秦霄一愣: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在暗示什么?
李隆基轻了一下
,还叹了一
气说
:“说实话,这一年多以来,我的压力太大了,简直压得我有些
不过气来。满朝臣
包括皇亲国戚甚至是我的父皇,都说我穷兵黩武好大喜功。登基还不到五年,大唐就大小的征战不停。
得天下狼烟四起,人心惶惶。国库呢,也是一度吃
,四方的税收也源源不断的被消耗在了战场上。你是统帅,你应该知
,这打仗么,拼的就是钱粮。幽州这两年的消耗,要整个大唐最富庶的淮南
盐井整整三年的全
税收才能持平。”
“你这么说,就等于是我的耳光了。”
“是,我知。你的压力的确是很大。”
能轻松的驾驭我了么?这个人…这个当了几年皇帝的人,果然在心术各方面,都今非昔比了。厉害!
秦霄小心的应:“陛下…有什么话,不如直说,如何?”
秦霄轻描淡写的说。
李隆基有些苦笑的说:“是我请你
山,来帮我坐镇辽东的。短短的两年时间,你不仅稳固了大唐东北边陲的防守,还光复营州、击败突厥和奚族契丹联军来犯,并一举击毙贼首默啜、降伏奚族、平定契丹。后来又成功招抚了渤海,收复榆关打赢了营州保卫战,现在又击败新罗驱贼千余里,并能反攻过来…我大唐百余年的历史中,能与你相比的,也就只有太宗朝的李靖了。”
“行…”
秦霄语调沉的悠然说
。然后,他伸手
怀,拿
了那个包着玉佩碎片的布包,也放到了棋盘上,满是愧疚的说
:“只是可惜,你当年送给我的这块玉佩…已经被打碎了…”
“是这样地…”
李隆基顿了一顿,从怀里拿那枚铜钱放到了棋盘上:“大哥,还记得这件儿东西么?”
“你不比他差。”
李隆基看着秦霄有些发怔的表情,神里
一丝满足的神采,微笑说
:“你别
张,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打个比方。你是带兵的人,自然比谁都明白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样的
理,不是么?”
秦霄满腹狐疑的了
:“那好吧,你说,有什么事情要商量地?”
秦霄无奈的微笑:“太过奖了。其实…我和他是完全不同类型也不同时代的人,没有什么可比。”
李隆基微皱了一下眉,缓缓伸
手拿起了那块布包,拿到了手上。一层层的揭开了包得细细的布层。看到了粉碎的玉佩残片。
“自然是地。”
李隆基继续抚着茶盅,缓缓说:“就像你当初丢了榆关,后来又绝地反击要赢回来,是么?”
“当然记得…”
秦霄听罢这席话,心里却是一阵突突的了起来:他把我和李靖相比,是不是暗示也要我放聪明一
,效仿李靖主动退居二线?…于是
上说
:“我哪里能和李靖相比,他是百战百胜的常胜将军。更能难可贵的是,他终其一生,忠心耿耿没有犯过什么过失。我…还是差得太远了一
。”
秦霄呵呵一笑,作势长叹了一气:“输了就输了呗。胜败兵家常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隆基,你是不是当了几年皇帝,和臣们
往的时候用这
招术用得太多,就自然而然的在我面前也耍起来了?以前,你可是从来不在我面前玩虚的!看来,你的变化。真的是很大!
李隆基微皱了一下眉。看似陷
了沉思,缓缓说
:“你知
,我怎么会到了这里的么?”
李隆基了一
气,
神灼灼的看着秦霄,沉沉说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块玉佩
秦霄轻叹了一气说
:“都怪我,是我不争气,给你惹了这么多的麻烦。”
“你应该早就到了河北吧?”
李隆基睛里一阵
光溢彩,静静的说
:“我知
,你从来就不是一个贪恋荣华富贵的人。你有一颗赤
之心和满腔的抱国
忱。从这一
上看,你就是李靖,甚至是还超越了李靖。因为,李靖是一名
的军事统帅;而你,更有经国济世之才,有着
谋远略和超乎常人的政治
光。”
一声‘大哥’,叫得秦霄心里一阵颤悠。看着棋盘上那枚有些磨圆了边儿的铜钱,正是自己当初和他结义时,送给他的信和凭证。
心里寻思:说了这么多,绕了这么多弯
,到底想说什么?
“是的。清明时我找了个借去并州太原祭祖,就顺
儿来了河北,刚好遇到了新罗人反叛。那时候,我就在冀州。”
李隆基清了一下嗓,故作轻松的说
:“其实,我还是习惯和你像以前那样的说话聊天。不
是说正事,还是拉家常,都像以前那样。好么?今天这里,只有兄弟,没有君臣。”
李隆基拿起茶碗,慢条斯礼的啜了一,饶有
意的看着秦霄,悠然说
:“那这棋不用下下去,你输了。”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