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良将雄兵齐来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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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听李邵固说完这些，不由得笑了起来：“我是什么样的人，对于你来说很重要么？”

李邵固jin锁着眉tou，摇tou：“你击败了我，灭了契丹，我却还对你一无所知。这难dao不可笑么？”

秦霄呵呵的笑：“其实你知dao的已经很多了。我自己都没有你想得仔细。这难dao还不够么？”

李邵固却十足认真的dao：“当然不够。因为我无法将你的这些方面，整合成一个人。我研究汉学三十多年了，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汉人。你zuo的这些事情，其实我都在别人shen上见到过。但是要将这所有的方面rou合到一个人的shen上，我会gan觉很诡异、很不真实。”

秦霄无奈的苦笑，作痛苦状的挠了挠tou，然后偏着脑袋看着李邵固：“有必要弄得这么清楚么？人么，本来就是复杂的动wu，没有谁是简单而明了的。每个人，都有他复杂的许多方面。”

“你说得对，人本来就是复杂的。”

李邵固轻叹了一口气，说dao：“只不过，我对你实在是太gan兴趣了。你是我这么多年来接chu2过的人当中，最神秘、最复杂的一个人。不是我夸口，虽然我在你们yan里只是一个cu蛮的胡人，可我没真正佩服过哪个汉人。你，是第一个。”

秦霄失声笑了chu来：“真是太荣幸了！”

李邵固地表情却是十足的严肃：“我是说认真的。虽然契丹被打败了。但我并不想投靠大唐。因为我认为，不值得。”

秦霄微微怔了一怔，眯了眯yan睛看着李邵固，yan睛里liulouchu一丝威慑的yan神，淡淡dao：“你的意思是，我大唐不pei当契丹的领袖？”

李邵固不动声se地微微一笑。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摇tou：“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唐的确很qiang大，很富饶，博大jing1shen，枝繁叶茂。足够领袖群lun，包括契丹。我只是在说我自己。我输得不甘心。如果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能在战场上将你击败，渡过士护真河。踏平营州，一统东北。”

秦霄也不动怒，哂然一笑：“唔，踏平营州，一统东北…然后呢？”

李邵固一愣：“这难dao还不够么？”

秦霄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李邵固，你知dao你为什么会败么？”

李邵固神se一震，疑惑而有些急促的dao：“为什么？”

秦霄站起shen来。慢慢的踱着步子，悠然说dao：“因为你还没有站到足够高地高度。不错，我承认，你打仗很厉害，或许比我更qiang。但就算是你击败了我秦某人，撼得动巍巍大唐么？一场战争的胜利，不能说明什么。要是我秦霄败了，自然会另有人来收拾你。这才是大局。而你呢。却始终将yan光定格在一块战争之上，最终导致输了战争。你输，是因为你太在意胜败，太在意荣誉与存亡。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奇怪。你越是在意，他越不属于你。”

说罢，秦霄脸上挂着自信、漠然的微笑，淡定的看着李邵固。

李邵固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愣愣的看着秦霄。喃喃自语dao：“越在意，越得不到…难dao上了战场。你不想取胜、不想活命么？你不害怕失败带来的恶果、不害怕丢了xing命么？”

“怕，当然怕。”

秦霄笑了起来：“我是这样的。越怕的东西，我就越不去想他，不然他就会越缠着你。上了战场，我想的只是一件事情。那就是…向前，向前，再向前，不给自己退缩的余地。不光我如此，每一名唐军地将士，也是如此。什么荣誉生死，全是笑话。那个时候还在想着这些东西的人，只能失败。要想获胜，只能让自己变得纯粹。”

李邵固的表情居然变得有些痛苦起来，满是不解的摇tou闷dao：“又是复杂，又是纯粹…我怎么越来越搞不明白了。这三十年的研究，我难dao什么也没有学会么？”

秦霄笑dao：“你搞不明白，就是因为你学会的东西太多了。你太会思考，这让你变得瞻前顾后，患得患失。其实你有过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