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嗣业：“是啊！上次我在战场上第一次见到靺鞨族的士兵。他们都披着猪犬裘，虎豹尾。骑十分厉害准！他们的弓长三尺，箭长一尺余，用的是石磨制的箭簇，居然也能穿我们的铠甲！”

“很好，合纵连横是么？呵！”

秦霄了，心里暗自：靺鞨族的粟末。你们这些半原始人居然也敢建立王国，什么‘渤海国’，我呸！女真、辽人的祖先是吧？专门从旁打劫反复无常些小人勾当。等着瞧，收拾了奚与契丹，就会到你们了…

杜宾客：“大帅，卑职以为，光从兵力上讲，我辽东军占有优势。奚族全族共计不过三万劲兵，契丹则有五万余人。但这么多年来，我们大唐在东北一线对他们的战争一直于被动，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们居无定所，我们只能等他们打来之后再作应对。一旦我们兵，他们就又联合起来对付。比如，前番孙俭与薛讷，都分别败在奚与契丹境内。”

秦霄轻笑起来：“据我所知，靺鞨共分粟末、伯咄、安车骨、拂涅、号室、黑、白山七。只有粟末建立了王国，其他各虽然算是同一族，但其实都是同床异梦，时常相互侵轧。其中，又以黑的兵力最。上次帮助奚与契丹打我们大唐的，就是黑的骑兵。七个族首领，我全都上表请封他们为郡王、刺史，赏钱赏羊。哼，这些人虽然反复无常，但也知我大唐王朝才是真

闷了许久的李嗣业一嗓吼了来：“他娘的！跟他们了！还想在幽州这里讨野火么？门儿也没有！”

金梁凤：“大帅，以卑职看，下本可以无视靺鞨人。他们居住得极远。虽然与奚和契丹互为邻同属于突厥，但其实更多的时候是于一摇摆状态。大唐胜，他们则想归附大唐；突厥胜，他们则附于突厥。下我辽东十二万大军整戈待旦，想必他们也是清楚地。所以，卑职断言，靺鞨人这一次不会再和奚与契丹掺合到一起。北狄素来多疑，靺鞨尤甚。若要真对奚与契丹用兵，派一辩之士前往渤海国，陈明厉害、送些好。他们是不会胡来的。”

金粱凤自信满满的微笑：“因为北狄人从来就不会相信，我大唐会对他们动真刀枪。他们以为，我们最多只是在此设防，或是用政治的手段缓解和他们之间的矛盾。真要动手打奚与契丹的时候，大帅不妨试上一试。卑职保证到时战场之上，肯定见不到靺鞨一兵一卒！当然，前提是让渤海国的大酋长和其他各首领看到一些好。诸如封王、封官、赏赐羊，等等。”

秦霄微微的笑了笑：“是肯定要的。问题在于，怎么。秋气，正当用兵啊！虽然辽东军现在还只是个儿，但也不妨试一下翅膀了。下我并不打算跟他们来个大规模的战役，因为还不到时候，收复营州是我们的首要任务。辽东军机发来了批示，我们辽东军的战略就是三：首先，守东北门，幽州不可失；其次，收复并重建营州；最终，平定奚与契丹。下就是这个三个战略要求，诸位各抒己见，我们一起商量战术问题。”

“说得好。”

秦霄称赞：“我们大唐的军队有城垣、有驻地，要护卫百姓。而奚与契丹则是全民皆兵，居无定所。要跟他们打，实在是有大象逮老鼠的觉。他们始终藏在暗，我们要逮逮不到，他们趁我们不注意，又扑上来咬一，着实可恨。另外，我们也不能忽略了白山黑之间的靺鞨族。前几年他们的建立粟末了渤海国，虽然还在十分落后的原始氏族状态，但是他们的兵力其实比奚和契丹都要。”

秦霄偏过来，有些疑惑的看着金梁凤：“先生何以如此肯定？我若是靺鞨人，倒是会担心亡齿寒。”

“他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