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两方人马相隔不过三十步距离。借张狼放慢脚步时机,一鹰卫抢先到张狼身边,低声进言道:“主公,前面的是来自益州使者张松张永年。传闻此人正为其主刘璋如何平定汉中而四处奔走,而且听说极有可能是想和主公连手,借江东人马,压制刘表,让其全力对付张鲁。”
张狼眉头一翘,脸色古怪绝伦。当听到张松的时候,第一件浮到脑里的事便是张永年反难杨修,路荆州献巴蜀四十一州图,为刘备后来平定蜀中,三分天下,奠定坚实的基础。张松这个家伙不简单啊。如果不是刘备做事托托拉拉,说什么仁义道德,又和刘璋是同宗兄弟什么,结果让密谋事情外泻,弄的他满门抄斩,要不然相信张松也会有大掌拳脚的好机会。
张狼有些奇怪问道:“他是张松?难道他不知道我与刘表结盟吗?”
那鹰卫恭敬道:“此人正是张松,他曾扬言主公和刘表翻脸是早晚事情,而且说话间特别自信。”
张狼点了点头,又抬头望向张松,自然间停下脚步。后面众鹰卫也同一时间停下。
张松的神色看起来不太好,阴沉着脸,只顾自己低头走路,嘴里不时念念有词,神色一片愤然。
张狼末言先笑,拱手行礼,爽朗声响起道:“永年兄,真是幸会,幸会啊。”
张松好似吃了一惊,猛的从沉思中醒来,止住脚步,抬头望去,一对小眼迷惑的打量张狼。
张狼神色自如,裂嘴笑呵呵道:“永年兄,如此行色匆匆,是否身有要事?”
张松有些丈二金刚摸不到头,搜骨刮肠,好像脑里没这号人,想不起是谁。不过看对方的阵势,决非一般人物可比拟。见张狼神情还算是比较友善,当下也不好绑脸,脸上坚难的露出几分笑意,还礼言道:“哪里,松俗事缠然,说起烦人。哎,不提也罢。只是不知阁下是?”
张松回答十分自然流利,偏却滴水不露,反开始探张狼的底细。
看他勉强笑起来样子,五官揉成一团,活像晒干的桔子皮一样,比哭还难看。让人见十分反感,难怪一直得不到刘焉和刘璋的重用,张狼这样想到。此时张松可能事情碰壁,看起来情绪低落,当下也不点破,微笑道:“永年兄,假如你有时间的话,在下午后登门拜访先生。”
张松见张狼故意回避他的姓名,心中有些不喜。不过凭自己的第一感觉,眼前之人决非凡辈,有股威赦之势。假如不是自己心情坏透,相信必会追问。此时也只是轻轻点头道:“那松便恭候大驾。”
张狼微微一笑,抱拳道:“无奈在下有要事在身,就先此别过。”
然后领十来鹰卫擦身而去,留下仍有些心不在焉的张松,呆呆的望着张狼一群人龙行虎步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