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公以为此如何？”

许昌

老朽而今唯一之愿，就只是乞上天再赐予五年寿元，能使姜维此学有所成…”

“让司季达同防四司旭倒西凉走一趟…”荀彧沉了片刻，说。

大约半个时辰后，庞德公才携姜维来到罔殆草堂。

“本以为邓艾将为我收山之徒，却不想张征西又送来此！”庞德公轻捋颔下白长髯，摇阻止了我致歉之语，微笑说。

“既然有了开端，半途而废实在太过可惜！”荀攸否决“若岱之谋主确为司懿，则西凉便不足虑了。”

我冲姜图，两人悄然退了书房，留下了那一老一小。

邓艾，姜维得师如此，何其幸哉！

平南将军吕蒙统北路军，以关平（为行蜀之战，我将关凭借了过来）、沙柯为辅，辖下两万七千人（无当无前两飞军共七千人正朝葭萌关开赴途中）。

“如今防公（司防）假死之讯已传逾月，若司懿当真未死，定然不会置此事如罔闻。”大司农钟繇不太乐观地对尚书令荀彧说“文若，看来我等的猜测有误，至少助岱夺取西凉地谋主并非司懿。”

用饭后，庞德公将我邀他的书房内。

五月底，除远在葭萌关的吕蒙，及镇守南的庞德、镇守安的吕岱外，我将黄忠、陆逊、甘宁、文聘、陈到、廖化、丁奉、朱桓、贺齐等中郎将以上的将官齐招至西陵，行战前的最后一次全军议。

“小无知冒犯，请张君侯见谅！”姜维恭恭敬敬地向我行了一礼。

我自统中路军三万三千人，并将会合张任。

“老朽有自知之明乎？”姜维以庞德公先前的自称反驳。

“以资质而言，或许稍逊孔明、士元…”庞德公很欣地说“但亦是天纵之才，可堪大造！若细加打磨，日后必可与邓艾并成为社稷石。

镇南将军黄忠统领南路军，以文聘、廖化为辅，辖下两万五千人。

待我托起姜维后，庞德公依旧以他那平静无波的语调说：“此将为我闭门之徒！只是不知以我老朽之，还能否等到此德才大成之日。”

“假传死讯一事，对防公和伯达已多有亏欠，还是暂且就此而止吧！”轻叹了气，钟繇提议。

章和三年，六月十六日晨，大哥亲临西陵主持誓师仪式，随即大军启程西征。

他的所作所为，显得那么异类，却又“异”得令人无法不生敬意。

章和三年五月下，天下旨，严斥刘璝、张松、孟达等人弑杀帝室宗亲、益州刺史刘璋的逆行倒施，下令以王师十万讨伐逆贼，恢复西川之清宁，并诏告蜀中士族军民，勿从贼逆，迎王师川平叛。

与先前的桀骜截然不同，姜维毕恭毕敬地跟随在庞德公的后，直如一个乖巧的小徒一般。显然，他已完全被折服了。

“童知礼乎？”庞德公淡然说。

“那该当如何呢？”曹丕看了看荀彧等人，请教说。

我自然是主帅地不二人选。在人员备上，右将军陆逊负责留镇荆州，一方面继续统筹南中事宜，同时整训新军。

看着前面带微笑地庞德公，我心中一阵慨——这位学贯天人的大儒，论才华，或许还要胜过诸葛亮、庞统，但却能不为世俗功名利禄所惑，甘心隐居山林修学授徒，十余年如一日。门下弟，三卿四太守，五百石、比五百石以上地官员更是比比。然而，他却从来未向众弟索求过一丝回报。

同时，天颁旨，以张任暂行益州刺史一职，晋镇军将军。以严颜暂行蜀郡太守一职，晋讨寇将军。张翼、张嶷、雷同、吴兰等将晋中郎将。

庞德公所说的“考教”二字，居然第一个起要离去。

此次川作战，我军将动用、步军八万五千人，再加上张任所5000余人，总军力为九万人。

可以想见，连诸葛亮、庞统、徐庶都景仰不已的庞德公“搞”定一个童稚姜维自是不在话下。

“这倒未必？”荀彧微微摇，沉着说“司懿是足智多谋之辈，且早年时便善于隐忍。或许他也已识破了我等的用意，故意隐忍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