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拿一件出去售卖,所得至少可供寻常人家3、5年的开销。蒯良可以肯定,荆州绝找不出第二个富丽堂皇至斯的客厅来。 “嗬…!”蒯良微微摇头,叹了口气。
“蒯别驾大驾光临,实是令蓬壁生辉啊!”蔡瑁大笑着走入客厅,一见蒯良,立即殷勤地问候起来。
“蔡督客气了!”蒯良笑笑说道“蒯某深夜不速来访,打扰蔡督休息,实在冒昧的很!”
“哪里的话!”蔡瑁摆摆手,热情招呼说道“别驾大人请坐!”
待坐定之后,蔡瑁略显疑惑地询问道:“不知别驾大人有何见较?”
“德圭,你我之间何需如此客套,还是直称表字为宜…”
蒯良笑着说道。
蔡瑁点点头,笑看着蒯良,却没有说话。
“想当年,州牧大人初至荆州之时,正是你、我,加上异度三人齐心协力辅佐州牧大人,方得使荆州安定!一转眼,12年已经过去…”
蒯良叹气说道“如今州牧大人已去,若不能稳定住荆州基业,如何对得住大人的提携重任之情。
“子柔兄说地是…”
蔡瑁点点头,恳切地说道“方此危急存亡之际,我等若不能精诚协力,荆州必危。新主年幼,须得子柔兄时时提点啊!”蒯良眼中精光瞬闪而没,但面色不改,依旧和声说道:“德圭,自古立长不立幼!若废长立幼,正是取祸内乱之道也…”
“子柔兄差矣…”
见蒯良切入了了正题,蔡瑁暗自冷笑一声,截口说道“人亦有言,主贤国盛、主暗国衰。择主非看长幼,乃看贤明与否。方今乱世,性情懦弱之人恐难成一方之主!更何况,州牧大人就继嗣之事,早有遗命,我等安能不遵令行事?”
“州牧大人无病无疾,岂会预留继嗣文书?”蒯良缓缓说道“而且,德圭或许没有留意过一事,州牧大人有一习性——在其文书落款处前,喜点一小点。凡州牧大人亲笔所书,尽皆如此,而你那封继嗣文书则根本没有!”蒯良虽未点明,但言下之意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得出。
“子柔兄为大公子可谓处心积虑啊,不知得了什么允诺好处?”蔡瑁眼中厉芒一闪,语调放沉说道“如此看来,你我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蔡蹭站起身来,冷冷说道:“蔡某感染风寒,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子柔兄请自便!”
蒯良也有些没有想到蔡瑁说翻脸就翻脸,默默看着蔡蹭离去后,仰天长叹一声,举步缓缓朝厅外走去。下得车辕后,蒯良步履缓慢地朝书房走去。
“兄长,与蔡瑁谈得如何?”一直在书房等候地蒯越,见蒯良进来,急切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