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轻易就被袭破了…刘备军的统军之将看来不是一般人物!”20余天前,陆逊前往庐江祭探父母坟墓时。曾路经探望过在曲阿任职县吏的好友吾粲,因而对曲阿的守备情况略知一二“不知道孔休(吾粲)怎样了…”惊叹之余,陆逊也不由得担心起好友的安危来。毕竟乱世之中,人命如草!
“你!做什么的?”不知不觉间,陆逊已经缓步走到了距离曲阿东城门不到30步远处。守卫城门的士卒见陆逊时不时地顾望城楼和箭楼,顿时起了些疑心,大声向质询起来。
“小人只是回家返乡,路过而已!”陆逊步履如常地走近城门,不惊不慌地恭声回道。
“路过便路过,你东张西望什么…?”一名年纪较轻的守卒仍有些怀疑地问道。
“伯言?!”正待陆逊准备回话之时,城楼之上突然传来一个既喜又惊的声音。
“孔休!”寻声看去,陆逊惊喜地发现喊话之人正是吾粲,见得好友安然无恙,心中不禁暗松了一口气。
“原来先生是县令大人故人,我等多有得罪,请先生不要见怪!”一名老成的守卒向陆逊拱手致歉道。
“各位也是克尽职守,小人佩服的紧,怎会怪罪?”陆逊温和地回道。
不多时,吾粲大步从城内走出迎向陆逊,笑着说道“伯言祭墓回来了?”
“是啊!”温温地一笑,陆逊和声回道。原本听守卒称呼吾粲“县令大人”陆逊还以为是自己没有听切实。但此时看清吾粲身上服饰后,陆逊才确认好友确实已经是曲阿县令了。
“参见大人!”众守卒一起向吾粲躬身行礼道。
“不必多礼!”吾粲点头轻应了一声,随即上前拉住陆逊的手,高兴地说道“伯言,路途劳顿,在曲阿休息一日再行返乡如何?”
“也好,那就偏扰孔休一宿了!”陆逊笑了笑,点头应道。
曲阿县衙后堂
“孔休,你就是这样当上曲阿令的?”听罢吾粲的讲述,陆逊微感诧异地说道。
“是啊!”吾粲面上浮现出喜悦中搀杂几分迷惑的复杂神色,笑着说道“当日冲撞了张将军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不想张将军反而任我做了曲阿令!”
“这位张飞将军倒是一位…有趣之人!”陆逊思索了片刻,笑着说道“治军有方,用兵奇谲,还能敬才识人,颇有些国士之风!”
“嗯!”吾粲赞同地点头附和道“伯言,你可能还不知道,吴郡已经被张将军攻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