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你的军马操练得不错!干的好!”在魏延来到之前,我仔细观察了一番湖边几队军卒的操船情况——可说是相当的娴熟,其中有一队军卒分明就是来自原本不甚通晓水性的虎枪营。可见,在这不到两个月时间以来,魏延和甘宁的工作的确是卓有成效。
“嘿嘿…”魏延摸了摸脑袋,咧嘴笑道:“将军,这都是老甘…呃…甘校尉的功劳,我倒是没做什么!”尽管自己也已经成了偏将军,但魏延仍是习惯性称呼我“将军”
“对了…兴霸人呢?”我略有些讶异地问道。
“还在湖里呢!这家伙就成天泡在湖上,把他‘锦帆营’的那些小子个个练得像泥鳅一样!将军,你看,就在那边,赤着上身的那个!”魏延嘿嘿笑着,用手指向湖中两队各十余只相互攻杀的小船。
我顺着魏延所指的方向定睛看去,果然隐约地看到在其中一艘小船的船头,甘宁完全赤露着上身,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四月份仍有些寒冷的天气,手中持一把短柄朴刀挥舞砍杀,不时有“敌对”的士卒被他“劈”下水去。毫不夸张地说,在水上的甘宁便如同一条无可匹敌的蛟龙“三国水上第一悍将”之名绝非狼得虚名。如果说在陆上交锋,甘宁要稍逊我一筹的话,那么到了水上,也算是通晓水性的“我”(张飞是北方人,水性应该是很差的。但是“我”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水乡人,水性还算不错!),在甘宁的面前恐怕是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的。
“咦~~!”就在我惊叹于甘宁无以伦比的水上本领之时,突然“敌对”方冲出一条小船正面朝甘宁所在船只迎了上去。就在两船相距不到两丈远时,那条小船上一名年轻军士纵身一跃,竟然跳过了一丈余宽的湖面,直接落到甘宁的船上。随即这名年轻军士便挥刀与甘宁战在了一起,在不断摇晃的小船上,两人仿佛不受影响,你来我去,刀光乱飞。约有10个回合,两人竟好似胜负不分。但随后,那年轻军士慢慢落了下风,20余合后,退无可退的他也被甘宁“劈”到了湖里。但饶是如此,他的表现仍让我吃惊不已——能够与水上霸王甘宁战成这样,此人的本领算是非常了不起了!
“文长,适才与兴霸战了20余合的那名军士,你可知他的姓名?”我指着甘宁那边,朝魏延问道。
“嘿嘿…将军您说的那小子叫丁奉,庐江人,今年才17岁,是上个月才来投军的。听那小子自己说,他是听说了老甘在这里才来投军的。老甘见识了那小子的本事后,把他当成宝贝一般,立即就拉进了‘锦帆营’,还让他当了什长,就差没认那小子当兄弟了。哈哈哈…”魏延笑着说道。
丁奉!…
许昌,丞相府议事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