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封我个候好了,封号嘛,就叫定陶掐盈候!”范芑笑。
“这回奚涓过来,告诉我说,现在魏赵两地,都被大将军韩信占住,项王数次派兵,都没能击败张耳、韩信两人。这倒罢了,不过齐地现在,也立了田荣的儿田广为王,田横为丞相,你知
大将军是谁?”
“正是大哥!听说田广自立为王后,就封了咱大哥朱家为大将军,赐号武义君,赐邑定陶,你说这是不是大好事?”刘常满笑
。
“真的吗?那可太好了!”范芑也兴了起来。
会儿又该
来了,快
说!”范芑见他突然望着自己
笑不语,还当是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伸手摸了一下,什么也没有,便
促
。
“啊!大哥真是的,他不就不
了呗,为什么不来找我和二哥?”范芑埋怨
。
“去你的,还有比王更大的呢。”刘常满笑。
“芑芑,要是我了皇帝,你想要个什么封号?”躺在草地上
气时,刘常满笑问
。扭打半天,两人都累了不说,
上也狼狈不堪,范芑的靴
都掉了一只,刘常满更惨,脸上又留了好几个幌
。
“也不知大哥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我们宗里的那些哥哥妹妹们,现在都怎么样了。”范芑说
。
不过范芑本来就不是那心思重的,少女心
,不一会儿便不再烦恼,与刘常满一起站起,奔到河边,比赛打
漂去了。
看着河面上的波纹泛起,嗅着香扑鼻,听着耳边笑语盈盈,刘常满突然心有所悟,拿双手在河里沾了沾,把
珠全都甩到了范芑脸上。范芑也不示弱,把双手沾满了
,过来抹在了刘常满脸上,刘常满趁势一把抱住她的腰,两人在草地上扭打成一团。
“爵位吗?当然是候。”
“,我都封你为候了,你还想着掐我?对了,我想起来了,候并不是爵位最大的。”刘常满笑
。
“那还有什么?对了,还有王呢,你准备封我为齐掐盈王?”范芑看着刘常满,眨了眨睛。
“是谁?不会是大哥吧?”范芑问。
“比王还大?莫非你要我篡了你的位?”范芑。
“去你的!”范芑明白过来,一只晶莹的脚掌,正撑在刘常满的肚上。
“那天下什么爵位最大呀?”范芑问。
“傻丫,大哥他因为不肯为官,这才弃齐国大将军之位而去。如今倘若前来汉地,我父王还有大舅、夏候叔叔他们,都早知他的大名,自然要封他为将,岂不违了他弃齐将之意?因此他才不会来找咱们呢。”刘常满说
。
“那哪儿能呢,比王更大的,除了皇帝,还有一位呢。”刘常满哈哈大笑。
“乖芑芑,不怕。大哥他武功既,人又
明,更兼侠名满天下,怎么会有事儿呢?既然二哥
摔折了还能和你一起逃
来,别人自然也都不要
才是。”刘常满见范芑泫然
泣,倒不好意思再枕在她的
上了,翻
坐起,轻拍着她的背安
,又找些闲话来说,好引开她的注意力。
“别兴得太早,我还没说完呢。但大哥说,他带兵助田横,大违祖训,但当时因项羽荼毒齐地百姓,实属无奈。如今齐王复立,齐国又和项王讲和,齐地安定了。于是他便在接了将军大印的第二天,就偷偷的悬印于梁,自己走了!”刘常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