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可重来么？”我自言自语。

是。他让我自己决定的。甚至…不仅是他。皇上也是让我自己决定的虽然他态度不甚温和后来主动将我放门可是那也是因为我自己的决定。我怨念于文禾的一刻离弃但最后仍是我的决定影响了他的决定。“如若两人是一那就无所谓谁的决定因为决定已经没有唯一。互为纠缠因果互为执念影响走的路都是两个人共同选择的。”我也笑了“我竟忘记了最本质的东西。”“能寻得一个有执念的男人并不容易。我寻到了你也寻到了。所以我们必须为此经受一些试练证明自己值其有也值为其有。”瑞娘看着文禾的面容“我会一直在重言边。就像你一直在文郎边一样。”

“若是凡事可以重来世间早已。不过姑娘此话重言也曾经问过也是如此这般自言自语的气。”瑞娘微笑“他可得了自己的答案？”

我怔住了。

“他好多了。药也能喝去虽然不多。伤也平稳没有异状。”瑞娘也坐下轻轻说。

“瑞娘淮侯可受过重伤？”我问。

重新躺在榻上我四肢大开放松觉得伤一下清凉一下灼。上是全木制结构地房不似大明地雕梁画栋而是一派宽大朴素之风。嵌合稳固巧妙横竖皆有条理又不失雅致。我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直到灯火初上时瑞娘来叫醒我才起跟着瑞娘来到隔着一檐廊的房舍里。

她看着我几秒说：“那个男人是皇后的势力所使。而且他是我幼时玩伴是我曾被许过地未来夫君。”

“我明白了我不会对淮侯吐此事瑞娘你可放心。”我说。

她轻轻为我拉合好衣服将衣裾绕过我的腰说：“他以前脾气有些倨傲得罪人也不少。甚至陛下也…他若早些就如今日情也许也就不会陷此境。”

郎是个好男人。”

“放弃何事？”瑞娘警觉地看着我。

“而淮侯是大英雄。”我。

难淮侯横刀夺过？史书可没写这么一段。我好奇之心猛起不眨地望着她。

我把油灯放在一旁说：“放弃原本是他们一生要的那个追求。”

“好。”我应声。

“他去战场杳无音信我离失所与重言结识相许。父母曾许亲过的这个人四壤平定后突然又现怨我有负。我的确是有负所以他如何恨我我也愿受可他不能累及重言我决不让他伤害重言。”瑞娘语气突然冷起来“他自有本事侯府如过无人之境但我只愿守着重言一人。他说重言已为皇后心腹大患必早日置想让我随他去而保命。呵呵”她又笑了起来苦意连绵“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他三次易主凭地是巧手今日投在皇后门下尚可借故寻我我激他怜不移。他日我若成他累赘障碍他又会何如？我又如何面对重言？”

两个着大袖袒领袍服地男见瑞娘门皆行空手礼。瑞娘过去低低问了几句便让他们退去了。

灯火摇曳我走到文禾躺着的榻边跪坐下把旁边一盏灯拿近打量他的脸。

“我不喜这样。既然他们要选择江山就理当让女人自己决定去留。”我说。

所以他们眉宇之间总有决然总有沉郁。韩信如此文禾亦如此。那偃师是否也曾如此呢？

“为什么呢？”我脱问。

她看我的里已有泪光闪烁只抿颔转离去。

瑞娘转过脸来看着我却是笑着：“难他没有让你决定么？”

“所以他们愿意为此放弃另一可能。因为他们觉得值得。”

“不知。他总像是怀有心事的样却又总是对我笑脸盈盈不吐半分。他不想说的事情我不愿意追问。”瑞娘收起我换下的一堆绷带“姑娘不要门了晚些我自带你去看文郎。多多歇息不要动。”

“有过受伤的事情但是没有这么严重。我也曾彻夜守着他怕他就此离去。他们男人里江山抱负总是位的唯有心无助时刻才会对女人分外怀。而我们想要那一时间的怀就要拿更多努力来换取。”瑞娘。

瑞娘走到门边停住又转回来说：“今日遇到的那件事情请不要告诉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