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定是高勇诡计,妄想一举擒获父亲与韩伯,借以威胁西凉 !”马铁虽然年青,但一脸刚毅竟与其父神似,虽未曾统领大军作战,却在一些镇压反叛的战斗中表现突出。
成宜亦道:“马将军所言甚是。高勇聚兵长安意图明显,此时就算皇上亲来也不可擅入敌境。”
“对!梁兴咬牙切齿道“属下曾与雍县敌军交过手,虽说他们地装备好一些,可论起马术、箭术却略逊我军,倘若在西凉交战,虽不说一定能够将他们打出长安,确也至少能保证敌兵进不了西凉!”
“属下赞同梁将军之言,敌军虽然号称强大,但是强龙难压地头蛇,就算当年不可一世的董卓也难以将西凉压制,更不用说初来此地的高勇了!”程银不忿道,一双拳头攥的紧紧。之所以如此,主要还是拜张飞所赐。就在昨日,他亲率一支小队打算进入雍县地界劫掠一番,不想正好与外出巡视地张飞撞到一起。双方都是火爆脾气,一照面便打了起来。原本程银打算凭借地利教训张飞一番,谁知一交手才知道差距,仅仅两招便险些落马,而随同而来的亲兵更是倒下一半!这令程银大惊,再不顾脸面飞一般逃回。故此,他心中恼恨难消,便想尽办法撺掇开战,好趁机报仇。
韩遂看向马腾,二人对视一眼“老弟怎么看?”韩遂试探道。
马腾一皱眉“高勇大兵压境,势取西凉,不去必然招来攻打。不是看低自己,论实力,西凉军再强也无法抗拒四州之力,他高勇消耗拖延得起,而西凉…老哥不会不知道粮价飞涨的事吧,一旦战事拖延,你我恐怕坚持不过半年!相反,去洛阳反而有一线生机!高勇再阴险,也不会当着皇上和天下人地面禁锢甚至下毒手!”
韩遂微微点头,就在他准备作出决定时,马超突然走进屋内“父亲,韩伯,洛阳不能去,去则难回!”
马腾一愣,看着马超一脸自信地微笑,惊异道:“为何?难道你还有所倚仗?”
韩遂也道:“超儿,伯父虽然知道你武艺高强统兵有方,怎奈高勇势大,莫不如…”
“咦?”马超惊讶得很,这才短短月余,怎么父亲与伯父像换了个人,之前地豪气荡然无存,反而变得畏首畏尾。当初还想着谋算高勇,可眼下却…“虽说高勇大兵压境,也不过区区数万兵马,与我军相比还少。如若对战,我军未必会败!”
马腾摇头道:“短期未必会败,可一旦战事绵延,则西凉必败无疑!”
“哈哈!”马超仰天大笑“父亲怎会有如此想法?”说着来到屋中“韩伯还记得当初畅论天下大势之情景?”
韩遂眼睛一亮,忍不住急切问道:“难道说中原出了乱事?曹操还是陶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