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超儿说,征北军的战力不弱,甚至比西凉兵马还要强,!”
信使一听,没来由的想起了亲眼所见地长安城内的屠戮,声音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李、郭部曲在征北军面前犹如蚍蜉撼树,连阻挡拖延都做不到。长安城内一战,与其说是混战,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屠杀!征北军全不怕死,冲杀起来明知道会死也不退缩!更令人震惊地是,细作曾趁机到战场上查探,发现征北军除了拼杀勇猛之外,还不见逃跑与怯战之人!”
“没有逃兵?”韩、马同时动容。
“正是,就算战死,也是朝向前方,说明在死前的一刻仍在与敌奋战!”信使说出这句话后,屋内顿时陷入短暂的沉寂。
这时,外面传来马蹄声。“父亲,韩大伯!”马超风尘仆仆地走进屋内。
马腾急道:“雍县情况如何?”
马超接过水碗一饮而下,大呼一声痛快后方才说道:“征北军果然名不虚传,交过手后,儿只有钦佩与敬重!”说着,马超来到地图前,拿起毛笔在雍县西侧五里处画了一条弧线“从这里开始出现征北军地斥候,五骑一队,路线交错,却又与旁人不同,似乎遵循着某种特定规律。不过,根据经验判断,这种巡查方式似乎非常有效,相互之间距离接近便于策应,只要有一只小队发出号声,大概会在一刻钟内赶来四五队斥侯,反应迅速。”
韩遂点点头“雍县兵马多少时间赶到?”
马超面容冷峻道:“三刻钟而已!”
“三刻钟?”
“不错,三刻钟,一支千人骑兵便赶到出事地点!”马超肯定道“这是超亲自确认过地!”
韩遂压抑道:“想不到雍县防御如此严密,征北军反应如此迅速,!仗不太好打啊!”“大伯无须自贬。征北军训练有素不假,但是,我们乃西凉之主,可以借助地利之便拖垮征北军!”
“哦?看来超儿似乎有了对敌方略?说来听听!”马腾笑道,自豪的看向马超。
“高勇雄踞四州,看似强大,实则最为脆弱。对付他只需要一个‘拖’字即可!”
“拖?”韩遂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