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阵奔去。吕旷一进一退毫不恋战。既然乌桓人要靠兵力优势取胜,那就只能以战阵化解!征北军地口号是:用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地胜利!
两翼包抄的龙骑兵射出一轮弩箭后便仰仗着强弓快速撤退。乌桓人的冲锋阵形不知不觉间散开了。眼见汉军如缩头乌龟,纷纷躲回到车阵里面,奎狼双眼冒火,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提起盾牌继续剩下的百余丈距离,将希望全部寄托在冲进车阵内痛快厮杀…
与此同时,东北方向二百余里外,苏仆延恨恨的望向南方,但见烟尘起处,一条黑线急速扑来。“大王,先撤向乌延部暂避吧!”索伦尽忠职守,已经第三次劝说苏仆延暂避敌锋。
苏仆延恼恨着,眼球充血,尽管严寒酷冷,却披头散发“高勇!征北军!只要我苏仆延一天不死,你们就别想好过!”刚刚骂完,凛冽的寒风夹带着阵阵进攻号角席卷而来,平展开的黑线中段猛然加速,在背后朝晖的映衬下,宛如天兵飞临。
索伦见刚刚冲上去拦阻的千人队又溃散下来,心头一紧,再看看身后仍未收拾完毕的慌乱惊恐的族人,两道泪行留下,牙关一咬“大王快撤!属下再去抵挡一阵!”言罢长啸一声,带领身边聚拢起来的千余人狂奔出营…苏仆延颤抖着留下眼泪。
半个月来,苏仆延不断的反思,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何强横一时的乌桓竟落得如此田地!可似乎老天根本不给他思索的时间,征北军认准了他这个乌桓最弱的部落,月月来袭,年年来扰。八九月份刚刚打过,转眼间又来抢东抢西!部落自从当年辽西战败后,几年时间一直未曾恢复元气,又哪里顶得住汉军上万骑兵的攻打!
“主上,撤吧!”十几名亲卫齐刷刷跪倒恳求。
苏仆延抬起头,看向前方奋力拼杀的索伦…“撤吧!不能让族人枉死,只要留的性命,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
张飞杀得性起,一挑人马分离,一扫人头落地,一砸脑浆迸裂,一捅血肉模糊,手中的丈八蛇矛因为砍杀了近百名乌桓族兵,早已如血洗一般。旁边的张辽更是杀得大呼过瘾,手中长刀上下翻飞,舞出片片雪花。因着对乌桓早些年的恶行的仇恨,这二将下手格外的重,粘着即死,挨上即亡,偶有没断气的,也要抽空回去补上一刀!
如此杀伐,带动了整支骑兵部队的战意,复仇的火焰与超强的实力结合后,便是加倍偿还!数千龙骑兵,尽管穿戴着铁甲,带着头盔,却因不断的厮杀,浑身上下冒出热气,犹如一尊尊魔王。胯下战马更是与主人心意相通,四蹄腾空往来奔驰,将乌桓族兵截断、围杀,再截断、再围杀!“乌桓人要跑!”不知哪名骑兵大吼出来,虽然声音略微嘶哑,却仍能传出很远。
“想跑?”张飞再次为一名敌兵开膛破肚后,抬起头远远望去“门都没有!文远!文远!”
“张老哥有何吩咐?”张辽闻讯快马赶来。
张飞矛头指向乌桓大寨“带兵过去,抢光财物、杀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