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作响、眼前发黑险些摔落马下。王寇心腹佰长(带领增援部队的)扫视一周知道今日血站难免发一声吼抽出配剑道:“郡兵举盾列阵准备迎战!”
“哈!”二百郡兵齐吼,整齐列阵护卫两侧。枪对枪、戟对戟、盾牌对盾牌、目光对目光、杀气对杀气!见此情景高勇暗自摇头,目光移向另一位佰长以及他身边的一百余郡兵,昭示他们这是最后的机会。沮授示意发出命令,郡兵右手的火把划向左下…
左侧郡兵阵前,高顺高喝道:“列阵!前进十步!”
“杀!杀!”每一步一声喊杀,声声震摄心魄,声声扩散数里。玄菟城内的百姓惊恐地躲在自家屋内祈祷,连续两天的离奇经历早已超出他们的认知范围…
王厚左手边的一百郡兵在这如虹气势的压迫下本能地后退三步,战事一触即发。
忽然,那位佰长发现城墙上有些黑影在悄悄移动…“弓箭手!”心中一惊,他清楚在城门前这狭小的地方弓箭射击意味着什么,看看身边跟随多年的部属,看看四周围拢过来的郡兵,看看眼前毫无生气的王厚…“新太守,可否绕过弟兄们追杀的罪过?”
高勇清澈回道:“弃暗投明者过往一切概不追究!这里有上千人在场,本太守言出必行,信守郡兵准备战斗,从此刻起效忠新太守,违令者斩!”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王厚呆望佰长片刻,又看了看墙上的高勇…“哈哈哈!哈哈哈哈!”
沮授见状蔑视道:“与那王寇一个德行!”
张武补充道:“没办法,他俩本来就是亲戚。”
“哐啷——”二百郡兵先后扔下手中兵器。心腹佰长瞪着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切,不到半个时辰…在众人错愕间,这名佰长倒转剑锋割破自己喉咙,血液飞溅同时仰天摔倒。
高勇闭上眼睛转身离开,临下城墙前淡淡吩咐道:“好好安葬那名佰长!”
次日艳阳高照,太守府被修复一新并按照高勇的命令将所有值钱的器物财货统统缴归府库,仅留下日常生活所需的普通器具。同时,拿出部分钱财按照每人一百赏赐主动效忠的郡兵军官。不过,高勇下达严令:城内防务统归陈晋所率的辽阳郡兵负责,其他一千二百余郡兵全部留在军营内接受高顺整编,除有高顺手令,否则不许任何人外出半步。
沮授、荀彧已猜到高勇为何如此,惊讶于高勇果断地同时,也钦佩他的处理能力。
一个上午,玄菟郡城许进不许出。午后,所有人员被召集到太守府参加第一次全体会议。跟随高勇多时的人员对于高勇的简朴习以为常,故看到素面朝天的太守府不觉任何奇怪。反倒是去过县府、郡府的陈晋极不适应这个新任太守的朴素习惯。三进院落的太守府只有两名仆人,而且之前见过的贵重器物箱柜全部没了踪影。
陈晋不解,进屋时悄悄观察四周,除了几套案几坐垫之外再无其他,之前见过的镀金香炉、玉石屏风、五彩挂扇等消失的干干净净。
入屋时,高勇便注意到陈晋的奇怪举动,微笑着打量这个高顺很是赞赏的佰长。直到一干人等全部坐好,高勇才对陈晋说道:“陈佰长是不是发现这个太守府少了许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