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母，你，你为什么…”练钧如挣扎着问，目光中早已没了那熊熊燃烧的火。

“樊威擎很聪明，他后中的嫔妾，都是四国世家的名门淑媛，如此一来，假若我一直无所，就免不了要遭到休弃。那时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文昭适逢婚龄，也可能会被嫁到周国。他喜我的灵巧善媚，又听闻文昭乃是刻板的，所以最终和我达成了协议，先是让我佯装怀，然后在临产时，将让孟氏之女新产下的儿记在了我的名下，然后赐死了孟氏，对外却宣称是母皆亡，而这个时候，再向外界宣布，我产下了嫡长！”

练钧如望着王姬离幽凄然的面庞，第一次生了一丝怜悯的情绪。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练钧如突然坐了起来，目光中尽是难以名状的恐惧。即便早知周侯樊威擎乃是一个伪善之人，他却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斯地步，夫妻之间相疑至此，难这就是所谓的政治？

，您究竟，究竟要…”

离幽突然翻了一个，左手轻轻地搭在练钧如肩，一只大又搁了上来，无时不刻地撩拨着他的念。“我那时心单纯，只想保住周侯嫡夫人的位，也未曾细想，所以始终把樊嘉当作亲生嗣养育。此事涉及到的所有内侍婢，也很早就被灭了，只有那最初诊断我不能受的太医留了下来，直到十年前才寿终正寝。我本以为这一切都已经结束，谁料，南夷使者前次秘密送来了一摄魂香料，我一时好奇就在樊威擎上试用了一次，结果他在迷迷糊糊间了一切，正是他用所谓补葯夺去了我怀生产的机会，然后心积虑地安排好了一切，就是想让中州血脉永不可能染指周国！”

“如儿，大概我那兄侯没有告诉过你，中州的血脉，乃是自传说中的伏羲天神，故而才得天神谕示，派了使尊前来辅佐。这虽然是遥远的传言，并非一定可信，但四国诸侯却无一人敢忽视这个传说，所以，中州许嫁各国的王姬，一般都不可能诞下嗣，纵是女儿也逃脱不了早夭的命运。我自从得知此事之后，足足暗中调查了许久，终于明白了这一。”

王姬离幽轻笑一声，猛地将上仅剩的那一袭黑薄纱掀在一旁，一时间，那玲珑有致，无限好的赤躯，就这么直截了当地呈现在了练钧如跟前。如玉肤，没有半赘的平坦小腹，馨红的两红，还有那若隐若现的…尽再非风月场上的愣青，练钧如也再难以把持心中熊熊念，懵懵懂懂地冲了过去，上的外衣已是在刹那间飘落在地上。

在双方合的刹那，练钧如就已经清醒了过来，此时，神智早已跟不上的厮磨，即便他心中再知这样的后果，那形同野兽般的躯仍旧在不停地驰骋挞伐，仿佛是永远不知疲倦。终于，在一次又一次地努力遏制心念之后，他终于疲惫地伏在了离幽上，浑上下连一丝气力都使不来。

离幽早就在室中各燃烧起了情葯，只是没想到练钧如能撑到现在，如今见对方终于降服，她不由发一阵得意的笑声。她嫁周国多年，看过许许多多不同的男人，除了周侯之外，她甚至享受过那些貌岸然的贵胄大臣的侍奉，对于此已是熟。只是一一拉，她就迅速褪下了对方的束中衣，很快，两赤的躯死死地缠绵在了一起，房中无边，间或夹杂着阵阵和。

王姬离幽也早已动弹不得，却只是仰看着上的屋梁，许久才迸了一句话。“如儿，你知我究竟有几个孩么？”

这惊心动魄的隐秘听在练钧如耳中，自然是格外骇人。然而，他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何周侯会绕这么一个大圈，还有，王姬离幽嫁时不过少女，又怎会偏偏那么巧就无法生育？

“你错了，我本就从未生过孩！”离幽突然发一阵声嘶力竭的大笑，眸中的怒火愈来愈盛“嫁给樊威擎一年之后，我就从太医那里知，自己这一生都不可能养育孩，也就是说，不他樊威擎能有几个儿，都不会是我的！”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吐着那心底最的隐秘，对于丈夫也是直呼其名，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恩。

练钧如闻言大愕，他很想转去看离幽的表情，最终却只得无力地放弃了这个打算。“据我所知，您只有樊嘉大哥一个孩，难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