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帛动人心,我以万贯为饵,那贼首便寸步难行。”霍重城连连。
“自然不会!”赵与莒坐回位上:“重城,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只需悬赏,还怕没人送那贼首来?”
,我家屋里是否还挖了陷阱!”
“我哪里错了?”霍重城惊讶地。
“你家中可有可靠之人?”赵与莒又问:“行在的刻钟生意,还需
下去,你得放个人去那边看着。”
这番话说得霍重城神情沮丧,他原本聪明,只是为仇恨所蒙蔽罢了。如今被赵与莒醒,便知
自己放弃家业前去追凶之事实在愚不可及,但若让他就此放过那个丁爆艾,他又心有不甘:“难
就此放过那个贼首了么?”
“霍四叔之事,其实另有原因。”赵与莒轻轻拍了拍霍重城肩膀:“若是我们先知那孙五是与海贼勾结在一起,区区十个凶徒,如何能害了霍四叔
命!”
霍重城心中一动,抬起来看着赵与莒。
“你错了。”赵与莒打断了他。
他的话让霍重城想起那样里父亲对自己说过的话:“我儿,你如今也是月万贯了,为父正想着如何给你娶个媳妇!”父亲这样说虽是玩笑,但其中只怕也有几分真的。
见劝得他回心转意,赵与莒便又与他商议如何置刻钟生意事宜。赵与莒自家是绝对不肯
,霍重城便自族中挑了一个远房堂兄前往临安打理,这位堂兄是少数不曾觊觎他家产的,故此还算能信得过。至于他自己,有了此次教训,家中又有钱,便有意招揽些教
武师,在家中
练那些庄客闲汉。赵与莒对此极是赞同,只要霍重城起了这
,那么四里八乡便会有富
跟
,到那时郁樟山庄也请上几个可靠的武师教
,便不会惹人生疑。
“况且,你只知那逃走的海贼是个倭人,来自泉州,名叫丁爆艾,除此之外一无所知,如何能抓
他来?”赵与莒又
:“他如今是丧家之犬,定然远遁,甚至会扬帆海外,你去哪儿抓他?你即便是知晓他藏
之
,若是在这左近,自有乡邻庄客帮你,若是在外地,谁又能去帮你?”
“你为父复仇是对,却不应舍下家业,这刻钟之名,可是霍四叔所取,你抛下不,便是弃他遗愿而不顾。”赵与莒
盯着霍重城,霍重城与他关系亲密,加之此次为父报仇之事,又使得他名声鹊起,正是他借来遮掩自己的最好对象。这样说虽是有些功利,但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霍重城会离开他的控制。
那日陷阱里串着一串活人的情形极是恐怖,在场见到之人无不惊骇,便是霍重城,在快意之余,也觉着害怕。至于后来他对付那几个活抓的海贼的手段,更是让他三伯六叔之夹
了
,看着自家侄儿的
神,都是那
带飘儿的。
听得他提起此事,霍重城皱了皱眉:“阿莒,我正与你说此事,家中钱已够用了,我现在一心便是为父报仇,不将逃走的那个海贼揪
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