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宗元佑绍圣年间,苏正简公(注2)所造之观星测时之。”赵与莒
:“当时奉苏正简公之命主持制造此
者乃韩公廉,小侄近日为家中义学所请的教授萧伯朗,他手中便有这位韩公廉所书一卷《九章勾
测验浑天书》和苏正简公所著《新仪象法要》(注3)一卷,萧教授只是好机巧,小侄却是好财货。”
霍重臣有些不豫:“与莒倒是有些小瞧俺了,要请爹爹帮忙应付那孙五,直说便是,何须画这个大饼?”
“如若得成,小侄无以为抱,愿将这计时之利分为十份,取其三与重城兄。”话说到这里,赵与莒便开始利诱:“兄弟有通财之谊,我与重城兄情同手足,还请四叔万勿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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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未必是个假饼。”霍佐予又思忖了会儿,否定了自己方才的判断:“这位赵大郎,你不是说他言语不多却每发必中么,且看来日吧。”
赵与莒目的达到,又闲聊了几句便起告辞。送走他之后,霍佐予禁不住大笑
:“重臣,这赵大郎画得好大一个饼。”
“小侄见时下以刻漏沙漏计时,每每常有,而萧教授说这
运仪象台计时甚准,小侄便起了心思,若是能将之改小,富贵人家必会趋之若骛。小侄年幼,见识短浅,却不知这左近有哪位能工巧匠能将之改小的。”赵与莒笑着
:“小侄想起四叔
游广阔,必是知晓的,便来问四叔了。”
要理会他,免得吃了他诓骗。”
“运仪象台?那是何
?”这个名字,霍佐予确实未曾听过。
对于赵与莒所说之可能会带来多少利益,霍佐予此时还未有清醒认识,但在他想来,他只不过是帮忙替赵与莒寻个人,又用不着他投
太多,自然不会有什么损失,因此便
:“此事愚叔放在心上,这几日恰好有空,替贤侄留意便是。”
赵与莒了
:“既是霍四叔如此说,小侄记下了。小侄此次来,是想问四叔,霍四叔见多识广,可知这绍兴府有什么能工巧匠么?”
注2:即苏颂,谥号正简,曾任宰相。
赵与莒思忖的模样,霍佐予也不焦急,过了好一会儿,赵与莒才
:“霍四叔可曾听过
运仪象台么?”
霍佐予制止霍重城的好奇发问,皱着眉思忖了会儿:“贤侄可是成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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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佐予虽然不曾听说过运仪象台,却是知
苏颂这位神宗、哲宗时名臣的。他与萧伯朗虽不相识,却也知
附近有这么一位喜好奇技
巧旁门左
的书生,心中也不生疑:“既是被作台,便是极大之
,怎能生
财货来?”
注3:两书皆为史实,这个运仪象台擒纵结构原理,与后来欧洲钟表匠制
的钟表如
一辙,却比之要早二百余年。
“能工巧匠?”霍佐予前猛然一亮,他自然知
当初罗村与郁樟山庄起争执,原因便是郁樟山庄有新的磨坊,据说是郁樟山庄得了鲁班的秘法。他
微微前倾:“愚叔倒是知
几位巧匠,不知贤侄有何事情?”
霍佐予听得一愣,然后微笑:“你二人至
,愚叔虽是长辈,却不便
涉。”
“成竹在不敢说,总须试上一试。”赵与莒慢慢地
。
注1:周密《南宋市肆纪》中有这类骗术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