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锡看看他,又是一笑:“难为你一直惦记着。家父也常说起你,只是总不
工夫,难得过来看你。”
端卿坐的近,听见了这句话,心中豁然开朗,原来是他!
丁仲元惊喜:“如此说来真是天缘巧合!余公
的父亲是我的恩师,这次他悄没声息过来,事先也不打招呼,我近日才知
,真是失礼的很哪,希望余公
不要计较才好。对了,先生近来可曾见过我的恩师?”
他见丁仲元亲自起迎接,淡淡一笑,朗声
:“小弟来迟,有劳丁大人久候,恕罪,恕罪。”话虽说的客气,语气中一
理所当然的模样,却让人一听就知他并不在乎来的有多晚。
一周收藏没动了,恨哪,咳咳
“在下与余兄弟是多年的朋友。”
丁仲元赶回答说:“余公
客气了,没有晚,一
儿也不晚。”说着,将他迎到自己席上,左手坐下了,亲自斟一杯酒,
:“恩师近来可好?”
丁仲元以手加额,一副十分庆幸的模样:“太好了,恩师他老人家无恙,学生也就放心了。”
左手边的一乡绅都站起来,一起向门外望去。只见余天锡一
潇洒白衣,
净利落的
髻,没有
巾帻,羊脂玉簪边上垂下两条鹅黄丝绦随意搭在肩
,越发显得面如冠玉,目若朗星。
“哎呀,折杀我了,理应是我前去探望,怎么敢劳恩师大驾!”丁仲元诚惶诚恐,压低声音“听闻近来圣上有意请恩师等老宰辅重回朝中,辅佐大业,不知恩师怎么看?”
你也认得余公?”
“家父这些日应约在东林书院讲学,我去看过几次,想来是心情舒畅的缘故,容光焕发,倒比在家时看着还康健些。”余天锡笑
。
“我与天锡虽然熟识,却并未见过余世伯。”冯梦龙笑“天锡家在无锡,前些年曾到长洲游学,所以我俩才得以结识,还没有机会去拜望余世伯。”
冯梦龙见都是陌生人,悄声对若茗:“幸亏我坐在你旁边,不然跟这些人可有什么好说的。”
若茗见他没事人一般,越发难过煎熬,只得勉答
:“早知这么多人,便不来了。”
说话间陆续又有七八个人来,都是县里的
脑以及有名望的乡绅,挨着丁仲元右手一溜儿坐下来,互相招呼询问,看来都是丁仲元请来作陪的。
正然想着,忽然见丁仲元满面笑容地离席,中
:“余公
,总算来了!”
~~~
端卿一直在留心观察,见柳眉妩与丁仲元言来语去,谈的甚是投机,丁仲元举止之间对柳眉妩也十分礼遇,越发想不清这女的来历。又想到丁仲元
声声称呼余天锡的父亲为“恩师”丁仲元是庶吉士
,看来余天锡的父亲在朝中应当颇有地位,只是现时朝中的官员,并没有姓余的,余天锡又是什么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