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之极“要么咱们打个赌吧!”
“我按照我的办法去做,保证三个月之内我治下这六坊一市没有一个泼皮无赖敢惹事,没有一个世家里的公子恶奴敢欺负老百姓!如果我做不到,那就是我输了,证明我的办法是错的,从此以后我对你言听计从,如果我做到了,那就是你输了,嗯,我地要求也不高,只要你以后跟我说话别那么阴阳怪气的就好,如何?敢不敢跟我赌这一把?”
独孤凤闻言犹豫了一下,却又不由得转过脸去“呸,谁稀罕你言听计从!”却又转过脸来看着萧挺“赌就赌,本姑娘还怕了你不成!”
“好!”萧挺赞了一声,转身对老黑道:“老黑,你做个证人!”
独孤凤冷哼一声“不必,本姑娘虽然是女子,却还不至于言而无信!”
萧挺闻言不由一笑,心说这个小丫头实在是太傲气了。他转过身抬头往路边看,前面不远处就是晋阳的青羊观了,想到昨晚青奴跟自己说明天就是英国公李的嫡配夫人七十大寿了,他不由得笑笑。这时那几个挺胸腆肚的牙兵正正走到观前。
这些日子下来,他自认对牙兵们的了解已经不逊于他们牙兵自己对自己的了解,他在等待的,是一次机会。
“本官要进去拜会一下晋阳长公主,劳烦你们二位在外面稍等吧!”说完了他转身便冲着那几个牙兵走过去。
独孤凤一愣,心说不是巡查吗?怎么改成拜会长公主了?
离得远远的,她只看见萧挺走到那几个牙兵们面前,也不知说了几句什么。就见那些牙兵们的腰杆儿挺得越发笔直,那看向萧挺地眼神里说不出是崇敬还是期待。
她冷哼一声,却是不由得想,他要跟自己赌,他怎么就有那么大把握?难道说。奶奶告诉我地话还能有错不成?
说话间的功夫,已经看到萧挺与那几个牙兵错身而过,冲着青羊观过去了。独孤不由得想,晋阳长公主可是公主殿下的亲姑姑,而且是个出家持道之人,真不知道他去拜访长公主做什么。不过一想也不难明白。就他那个性子,还能有什么好事
当下她不由得啐了一口,这个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混蛋!
人家可是姑侄呀!“呀,师傅你穿这身衣裳真好看!”
随着红尘的一声惊叹。有一抹羞红不由得悄悄爬上晋阳地脸庞,她看着自己正值妙龄的小弟子怯怯地问:“真地好看吗?”
“当然!”小红尘唯恐她不信,硬是拉着她要往外走,外厢处有一面巨大地铜镜,前两天刚命人拿去磨了,正是亮的发丝可鉴地成色,等着美人对镜梳妆呢。
晋阳反手扯住红尘,不太敢去照,一个穿了十几年道袍地人突然一朝换上艳丽的女装,心里总有一种做贼似的感觉。总是觉得不敢见人,甚至不敢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