泵臧城下胡人来来往往传话，好一阵

数天后沮渠蒙逊也带着一批军队离开番禾郡返回张掖。

“北面的沙漠呢？从姑臧北沙漠西，在张掖附近的龙首山西麓南下，可以直张掖。难你没有想过？”何越向钱牧问。

人给我抓来，不退兵就直接砍了。”

钱牧指着几个指南针向何越问：“这些都是给我们的吗？”

何越摇笑：“恰恰相反，我倒是认为沮渠蒙逊很有诚意要跟我们谈判，不过我们就未必跟他们一样有诚意。你让姑臧城的参谋列要跟沮渠蒙逊谈判的东西来，任何事情都可以谈，而且最好能够谈结果来，不过这个结果只能是上的结果。”

沮渠蒙逊走后，何越对钱牧：“跟那两个胡人谈，同时还可以派人城跟他们谈。总之先谈，另外把你的宣传队聚集好。”

既然他急于要跟我们谈一个结果来，我们就慢慢好，先送他们一些惊喜好了。偷袭张掖的骑兵不用很多，有两三千人就足够了。”

钱牧的话让何越哈哈大笑，接着：“我知会现这样的事情，在长安时就觉这一代地方狭小，城池众多，若是一个个城池攻下去不仅伤亡惨重，而且也费时。所以就有打算以后从大漠行军突袭张掖。你跟我来。”

“秦王，我们要偷袭张掖吗？”

何越带着钱牧返回行辕内从一个大箱里面找几个像是小铁碗一样的东西，小碗里面有一小铁。

钱牧收起几个指南针，接着对何越：“两三千骑兵要行走沙漠的话只能轻装前行，突袭张掖之后，城破就必须退回。”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场闹剧一样，何越还是去城中军营了解军队的情况，偶尔也去听听胡人跟钱牧的那帮手下激烈地争论，每天只要谈判一结束，不结果如何姑臧城的宣传队员就会第一时间把谈妥的好消息传到北凉各郡。

钱牧望着何越：“秦王，沮渠蒙逊这明显就是要趁谈判的时候攻姑，我们现在还要跟他们谈什么？直接打不就行了？”

“不，这指南针指的方向有偏东，看见没有？这里有条红线，这条红线对准磁针的方向，南方在这里。还有不要同时把几个指南针放在一起使用。”

钱牧有些为难地：“从武兴郡以西，沮渠蒙逊将番禾郡、西郡、西安郡、祁连郡各郡守得如铁桶一样，我们本没有办法在不破城的情况下直张掖。”

“属下有想过，不过沙漠行军，不仅需要大量的时间，而且容易走失方向。若是不小心走失方向，大漠之中能回来的就没几个人了。”

“是。”

何越见钱牧一雾，茫然的样，笑：“沮渠蒙逊现在被他们挤压在张掖，东面有我们，西面有西凉，他夹在中间这日应该很难过才对。现在他动军要跟我谈判可能是真的，不过这些人在跟他们谈妥之后很可能会上前往西凉。我们就跟他耗时间，另外宣传队的人尽量把差不多已经谈拢的事情传到北凉去，好让胡人们安心。”

何越让人来一些倒在碗里对钱牧笑：“这东西就是照指南车原理制造的指南针，在这个碗里倒上，再把磁针放去。这样你们总不会在沙漠里走失方向了吧？”

“不错，城破之后能杀的全杀了，能抢的全抢了，不能杀的也全烧了，不过每个士兵必须遵守军队的纪律，否则必杀无赦。”

“是啊，这次制造了不少，这几个就给你们好了。在沙漠中解决了方向问题之后，就只剩下的问题，不过这些需要你们自己解决，另外行军过程中记得把行军的路线画下来，最重要的是标注源的位置。既然这次沮渠蒙逊送上门来，你们就把这次当作实验好了。”

“偷袭，为什么不偷袭呢？既然沮渠蒙逊在损失这么多之后还要跟我们行谈判，说明他本守不住我们跟西凉的前后夹击。

逊答应退兵番禾郡。

钱牧看着桌上的几个小铁碗，学着何越转动磁针，连连：“真的是都指向南方的。”

何越这么一说，钱牧明白过来，何越是不沮渠蒙逊是不是以为西凉的关系才跟他们谈判的，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要将沮渠蒙逊的军队拖在姑城。

钱牧离开之后没多久两旅轻装骑兵在两个旅长的带领下北沙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