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可是脸上稚气难掩,怎么看,最多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巧儿却快满二十岁了,在宝州地区这种闭塞落后的内陆地区,可不兴找小自己几岁的“男人”
这中间,着实透着些古怪。
原打算请梁秀菊来宝州市帮工地,但梁秀菊在向阳镇处了个对象,就是帮忙送面包卖的帮工小关,两个家伙正在热恋之中,自然不肯分离。咱也不能干这种“棒打鸳鸯”的“坏事”只得又在枫树大队请了一个叫梁妙香的小姑娘来帮手,兼且晚上给巧儿做伴。
另两个本地帮工忍不住变着法子向梁妙香打探了多次,无奈梁妙香就是不肯说实话实在是连她自己都莫名其妙,能说什么啊?
权且照“老板娘”说的,当成“表姐弟”来看吧。
这一日我来到面包屋,却不见梁巧,不觉略感诧异,问道:“妙香,巧儿呢?”
梁妙香是个十五六岁地小姑娘,手脚勤快,性子还有些懵懂,没心没肺的样子,闻言笑道:“柳老板来了?老板娘在楼上呢。”
一开始她是叫“巧儿姐姐”地,日子一久,也随着本地帮工叫开了“老板娘”两个本地帮工,有一个已经结了婚,年纪比巧儿大好几岁,这声“巧儿姐姐”自然叫不出口。
巧儿曾经纠正过梁妙香几次,这懵懂丫头愣是改不过来,也只得由她。
“怎么,病了吗?”
我心里头就是一沉。这可是从未生过的现象。
“应该没病吧,也没听老板娘说不舒服啊?”
梁妙香仍然懵懵懂懂地道。
我懒得多问,三步并作两步就跑上楼去了。
“巧儿…”
我人还在楼梯上,嘴里就叫开了。
“哎…”巧儿在小房间里应了一句,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
“怎么啦巧儿,病了?”
我推开门问道。
“没…没有…”
巧儿本坐在床沿上垂泪,闻言忙举手擦了一下眼泪,要往起站。
我这人吧,最见不得人家流眼泪,尤其是巧儿,给我一流眼泪,立马就会我地阵脚。忙即走过去,一把搂住了她,从口袋里掏出手绢给她擦拭起来。
“别哭别哭,傻丫头,到底生什么事了?”
我惶急地连声动问。所谓关心则乱,这一刻我自己心里也是乱殃殃的,胡乱猜测了无数“恶果”生怕梁巧受了什么委屈,甚或受了谁地欺负,那可真要了我的老命了。
“没有…就是…就是我姐…”
听说是梁少兰的事,顿时就先在心里松了口气。虽然梁少兰也是我关心的人,毕竟不如梁巧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