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了，就住在离这不远的地方…租的房。他妈，就是我婆婆，原本不肯来的，后来想起可以经常去看看我公爹，也就答应来了…”

匿名信那事，我查是徐国昌的，严玉成和老爸都装作不知。那意思很明白，这谋诡计，他们不方便参与。不过，本衙内却是百无禁忌。

“少兰，什么时候来的？”

再给扒掉！”

这也正常，女人天生敬畏有力的男人。

小关是店里送面包的两个小工之一，人勤快，也情。估计也能适应曹生勇那张脸。

再说，我嘛要帮他？

想想又觉得不会，论起来他比方奎还草包。

谁跟我过不去，我就跟谁过不去，天公地。

“他跟着小关去跑了，说是先熟悉一下向镇的情况，明后天就开始自己送面包了。”

方奎对我真是怕得很，想想看，他家老大怎么跟他说的——“小俊吩咐的事”！这话是从治安大队长嘴里说来的呀！

我故意装恶狠狠的模样吓唬他。

我心：怎么，这小还敢耍招？

我要程新建办的事很简单，想办法收集一些徐国昌的材料。

“那曹生勇呢？”

我。

“他…他早就来街上

曹斌下还羁押在收审所，检察院已经向法院提起公诉，不久之后便要宣判。估计十年刑期是跑不掉的。不过我也没打算再去涉法院的判决，什么事情都要讲究个度。

梁少兰尽了妈妈，在我面前仍免不了一丝腼腆羞涩之情。她以前不是这个样的，大约是见识到了我对付曹家的雷霆手段之后，心里起了敬畏之，不敢再将我当小孩看待。

梁少兰有些难为情，仿佛她应该为曹生明的混混负责似的。

程新建找我有事，我本没打算多停留，想了想，不可辜负小青一番心意，还是走过去，吃了一个面包、几片酱，再喝两茶，这才门去公安局。

“哦，他们都来了吧？”

严玉成那天不温不火的言语

然则徐国昌远非曹斌可比。曹斌说白了就是个普通小，有玲珑的手段，为自己敛聚了些家财罢了。说到在向县的官场，他本上不得台盘。若不是教坏了儿，料必不会有人故意与他为难，也就不至于落到今天的下场。徐国昌可就大不一样了，王本清当权的时候，堪称位权重的一方诸侯，若非因缘际会，看就要上一个台阶成为县革委副主任，在小小向县，也要算一个人。虽说现在失了势，被发到统计局坐冷板凳，真要将他连起可不容易。他又不像曹斌，会蠢到砌那么大一栋招摇的房给纪委去查。

“行行行，我这就回去了…”

我微微一晒：“由得他去，自己不争气，没人帮得了他。”

方奎说着，还有恋恋不舍地向店里瞄了一，见我脸不善，赶忙跑掉了。惹得店里女孩们一阵嬉笑。

梁少兰也穿起了淡蓝工作服，腰间围个围裙，收拾得极其净利索，不复往日哺妇女的邋遢形象，双峰耸立，较之梁巧的清纯，自有一番成熟**的迷人风韵。

“昨天下午。”

天和老街的几个二混在一起，几天都不归屋。

而且徐国昌这老小，压就不是什么好人，一贯的喜招耍小动作，连人民饭店找严明的麻烦这样下三滥的手段都把了来，这人还人模狗样在正科级副局长的位置上呆着，本衙内想想就生气。

“嗯，这就好。有事情，人就充实…曹生明呢？”

我往店里一瞧，恍然明白方奎腻着不走的原因了，敢情店里又多了个准“祸”级女。

梁巧陪着和我说话，小青已经在店里的小桌上摆好茶、面包和酱。她和梁巧都知我喜吃，每天都去人民饭店买酱回来。当然，也不是我一个人吃，人人有份。只不过女孩吃起来斯文些罢了。

梁少兰就是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