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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火电厂推销
九月,所有学校如期开学。虽然和谢老师有秘密协定,新学期才开始没多久,总不能一个照面都不打。这个小学三年级,对我而言上不上毫无区别。但老爸的面子多少要遮掩一下。要让人家背后指着说,这个一天学都不肯上的小纨绔就是县革委柳主任的儿子,总归不太好。
开学之前,老爸倒是正经八百和我商量过一次,问我要不要tiao级,直接上四年级,明年上初中。我想了想没应承。什么时候上初中,什么时候上高中无所谓,也就是个学籍问题。当时没有社会青年考大学这一说。等年纪再大得几岁,瞧着差不多了,高中混个一年,直接考大学得了。我考虑的是制砖厂这个摊子刚铺开,利民维修bu也还不能完全甩手,继续呆在谢老师班上比较自由。换一个班主任的话,难不成再来一次《陈情表》?这zhong装B的事情zuo多了,味dao不咋样。再说谢老师是老爸的同学,可以无所顾忌地上我家和老爸商量让我跷课的事情,其他班主任未必有这个胆子。说不定为了不辜负柳主任的“重托”对我严加看guan,可就惨了。
老爸见我自己不同意,也就不勉qiang。
严玉成都正经拿我当盘菜,他是我老子,自然要比外人更信赖我一些才合dao理。
因此上我偶尔也会在民主小学三年级一班的教室里lou个面。只是包括谢老师在内,谁都不知dao这个在课堂上猛看《战争与和平》的小家伙,实则已经是向yang县一等一的“大阔佬”
事实证明,挑选柳兆玉来负责制砖厂是非常明智的作法。和我说好的次日,就迫不及待将制砖机拉回了柳家山。一村人都来看热闹。听柳兆玉说那方tou方脑的铁疙瘩能将粘土吃进去,直接吐chu砖坯来,还不用和泥,都摇tou不信。自古以来,zuo砖坯都要和泥,牵一tou大水niu来,将泥ba踩“糯”了,zuochu来的砖坯才结实,不至于放到窑里一烧就散架。
这铁疙瘩真能有那本事?
柳兆玉此前没用过制砖机,心中也不托底。当即接好电源,启动机qi,铲几铲粘土试验了一下。结果让大家吃惊,当真吐chu四四方方的砖坯来了。
大伙用手nie了nie,平整结实,并不散架子。
“不知dao进窑里烧过之后会怎么样?”
大伙还是将信将疑。
七伯是柳家山老资格地制砖师傅。拿起一块砖坯掰开来仔细看。点了点tou。说dao:“粘得结实呢。可以进窑烧。应该没问题。”
有七伯这句话。柳兆玉信心大增。七伯不但制砖技术好。而且轻易不luan说话。他说行。那就**不离十。
接下来事情就多了。要安排几个人挖土。几个人码坯。几个人买碳拍成碳饼(砖窑里通常是砖坯和碳饼chahua般排列。如同三明治)。还要安排人箍窑。
箍窑这活。自然要jiao给七伯。jiao给别人也不能放心。这是红砖烧制最jin要地一步。火候把握不好地话。烧chu来地全都是废品。
柳兆玉分派人手地时候。五伯来到了现场。一声不吭。就这么杵在那里。然而就是guan用。一些青pi后生本还有点不服柳兆玉指使。看见板着脸地五伯。一个个都老实了。
在柳家山。五伯就是权力地化shen!
大伙也放心,既然柳支书到了场,说明这事他同意搞。就不必担心拿不到工钱。
不到两个小时,一切分派妥当,机qi轰隆隆运转起来,一块块溜光水hua的砖坯从制砖机里吐chu来,柳兆玉吆喝着大家码坯。
整个柳家山都响动起来了。
如果将柳家山的制砖厂比喻成一家公司的话,我就是幕后老板,柳兆玉则是总经理,而七伯是技术总监。这是一个很不错的组合,只是老板太年轻了些,年轻到连总经理柳兆玉都不知dao原来大老板就是他这个排行最小的族房兄弟。
第一回担当“重任”拿一百元的高薪,柳兆玉很上心。第一窑砖箍窑前,专程跑到街上找我。
“小俊啊,ma上就要箍窑了,要不要跟老板说一声?”
我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老板就是我口中那个莫须有的“朋友”
“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