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记起当日对连惟弦说的若有一天你现你一直为之努力的事为之牺牲了许多事许多人也在所不惜的事为之拼命的事其实毫无意义甚至只如同一场笑话那会如何？

大叔愣了一下：“没有下葬。临时去找墓地太过张扬太引人注目。但是以长公主之尊自然不可草草下葬。因此只是先将长公主的遗火化了骨灰安放着等时机到了再另行安葬。”

瑞香呆住终于乖乖地躺回了床上睛空空地看着天板继续呆。

瑞香一怔旋即明白了过来挣扎着便要下床：“我要去看看…”才刚起了半个便被大叔回了床上怒：“你若以为你能凭自己支持到护国寺还能不被武僧现的话你就去！”

他安静了半晌才低低地苦笑：

“可是那些关我什么事！”他嘶声仿佛有什么堵在的东西瞬间爆“什么等了二十年为这个江山为这个天下还是为了他的女人等二十年？这些有什么值得？他若当真在乎长公主为什么不在二十年前就起兵却要苦苦等到二十年后？他若要放手一搏只求一次公平锋二十年前就可以为什么要等到现在等到我已经这么大等到我已经有能力可以些什么——些什么来横在他们中间？还有我那假惺惺的父皇一早为什么要让我活下来既然让我活下来却又为什么要给那样零碎的折磨？他们自说自话他们要拼什么却只我是多余的！我的那些都是为了什么啊？我的所有事在他们看来是否都如此可笑而徒劳这世上一早就从来不需要瑞香这个人他们为什么要等二十年！”

“平靖王爷好好歇息一会罢。”大叔叹气“等一会我叫人将你送回二殿下中去。你只说在外面迷路了便是。”

一语成谶。

大叔抬脚走去临关门时停了一下：“我姓凌。”

大叔轻轻“以王爷之聪会想不长公主的骨灰在哪里么？”

“罢了罢了。这些事说来说去我又有什么办法可想。”他抬看轻声“长公主的…遗…埋在什么地方？”

“我不稀罕自己是否了解他。”瑞香冷冷“我关心的只是长公主的骨灰在哪里。”

”瑞香寒声说“不错真正地力量相拼公平。”这些他也曾经想过地从很久之前他就有那觉颖王的这些事还有父皇刻意纵容下地一些都仿佛是他们两人的默契要一场真正公平的力量相拼。可是…可是！

“骨灰…放在哪里？”瑞香轻声问“以颖皇叔的谨慎应该不会将骨灰藏在自己中吧。毕竟那里是皇来往人杂而颖皇叔现在所居之地也不是颖皇叔自己建的只是颖皇叔从云阑城到了皇城之后的临时室想来没什么暗格密室无法藏住东西。”

“王爷。”大叔淡淡地看他失控大喊只安然“我说过你可以仔细找找长公主送给你的事里有什么也许看过之后会明白更多事。二十年前藏仪蠢蠢动那时起兵大钧堪危。而现今与藏仪谈好条件起兵再不可拖延。当年颖王爷送长公主嫁一夜白也从来没有想过会今日局面…”

“没错。”大叔叹“平靖王爷果然也很了解他。”

瑞香息几下无力：“我现在还肯叫他一声颖皇叔也只是看在长公主面上。如今长公主已死再无人可以证明我是他的什么人。二十年前他一夜白二十年间他觉得是人非可是这二十年过去我也已经…就算知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也一句爹娘都叫不来有父母不如无。”

瑞香眨了眨：“大叔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