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可以在一起。阿翎已经去了北疆大好的如青只怕会全耗费在苦寒之地心中未必不恨我。而你——”他淡淡地瞟了莫岚一“从甄选驸一事之后我们亦再没有办法回到之前的毫无芥了不是么？”

“那就好。”瑞香站起来“信铃准备车。”

只是如他刚才问过的。

那么瑞香也只是搏命一赌赌赢了见到想见的人…有机会去想的事。

也不过将死期提前了一而已…

莫岚顿时有些期期艾艾他本就笨嘴笨只想跟瑞香说并不是他想的那样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喂瑞香。”莫岚看着他转去的背影莫名觉得有些害怕忍不住“你…这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问题？”

赌输了…

若他死了会有几个人真心为他泪呢。

瑞香笑着给他拿巾脸莫岚横眉怒目地接过咬牙切齿地脸又洗过了手才：“天不早要了么？”

莫岚疑惑地看着他还是了。

瑞香拉过他的手看那手心里写的字都已经被洗得净净他轻叹一声：“那两个字你记住了么？”

他得急瑞香一不留神没有握住笔笔向上一翘又不受控制地掉下来正好还掉在莫岚脸上顿时成了一个大脸。

莫岚。

瑞香却已经坐起来穿好了衣披上了狐裘大衣从书桌上拿了一支小楷铺开了一张雪白的宣纸说：“我们一起去会会玉砚堂的人怎么样？不说话就当是你应了。那——”他在宣纸上飞快地写了两个字给莫岚看：“这两个字牢牢记住。等会有情况现就大声说这两个字…务必声音要大到让在场的人全都听到才好。”

“莫岚…麻烦你驾车了。”

“这话少说。”莫岚应着上车夫座轻轻挥动了鞭一声嘶鸣迈开了蹄缓缓向前行。

瑞香莞尔一笑将那纸条丢手炉烧了开玩笑地捉住莫岚的手用笔在他手心画：“为防止你忘记帮你刻在手心里。先画个模再用剪刀嚓嚓嚓…”他说着说着就模仿起剪刀声音来吓得莫岚赶手微微怒：“别玩了！”

瑞香看他绷了脸赶车却又尽力约束着不让跑快想是担心车太过颠簸嘴角向上勾了起来了个笑容放下车帘钻回了车厢里抱着手炉在里面悄悄地蜷缩起来。

有什么想见的人有什么想的事赶去见赶去。

“没什么你到时就知了。”瑞香轻声说着“只怕是…我大概就将命也放在你手里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一句时已经几不可闻。莫岚还要再说信铃已经开了门将一件紫貂大氅往他上披了又撑起伞一路护他上了车这才被瑞香摆了摆手鞠了一躬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