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诚惶诚恐的样瑞香却是心一再也说不重话叹气：“也难为你了。我们回去吧。”

6常行礼相送：“这是下官之幸。王爷保重。”

信铃依旧埋着低低应。

“那就今晚吧。如今还没到午时一个下午应当够你安排。等晚饭开饭时我再过来看你们…关于晚饭的任何安排你只要说是我的授意别其他人放心去便是。”瑞香说着站了起来转向6常“今夜辛苦6大人了。快到午时我也不在此叨扰了。”

他缩在车一角捧着已经燃尽的手炉手指抵着额长长地呼了气。

鞭一挥车行了起来隆隆的声响信铃剩下的话瑞香却再也听不清楚。

“不长刚刚去年才了。”殷殷答“不过因为门最晚年纪又小因此学戏之余还顺便收拾些杂务就当是报答班主收留之恩了。”

意思只得照实回答：“当时收拾东西也是胡收拾的更何谈什么搅过…自然没有。”

瑞香怔了一下薄怒：“哪个叫你来的？我不是吩咐你呆在府里哪都别去么？”

“很好。”瑞香将他的话写下来让他画了押才“我要问的有关这案的也就这么多…对了你几岁了玉砚堂？”他转了闲话家常的气温和地问。

殷殷想了想：“玉砚堂里每次吃饭时位次都有讲究那日吃饭的玉砚堂中只要是到了京城的人都在场想来这个倒不难。不知王爷想什么时候…”

“我明白。那么你还记得当天晚上在场的人是哪些么？”瑞香抵着额问“或者说如果我要照着当天晚上的布置、菜单重新请玉砚堂的人们吃顿压惊饭你能将那些人安排在与当天相同的位上么？”

瑞香了大理寺信铃正在外面倚着车打盹听见有人声警觉地醒了过来一看是瑞香连忙迎了上来：“王爷！你可还好？有没有冻着炉里还有炭火么…”

信铃为他放下车帘细心地用木夹将帘夹好以免漏风上了车夫座也没回地：“王爷信铃从未鄙薄自己或者怨恨王爷但是信铃知信铃从来不起公主殿下。往后若有机会见到公主信铃…”

信铃低应扶着他上了车刚要放下车帘却听瑞香轻声：“信铃并非我对你有什么偏见或是有听风照顾后对你有所薄待实在是…你现在与宁欣有任何见面机会都不是什么好事。我对你与从前一样信铃…一直是如同我兄弟一般。”

信铃抿了抿嘴低：“我是听中信使说听风牵扯上了人命案才想如今王爷没人照顾又是在外面呆了一晚上不知回家时有没有车总不能让王爷一个人走回来…里的公公说王爷跟皇上一起去了大理寺就没回来我才驾了车来接您…”

“还有。”瑞香笑了笑“虽然这几个字无聊又没用但是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