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础上,可要是人家不认得夏局长何方神圣,哪可怎么办?
潘国飞不愿得罪道上的人,况且刚才的糗事传出去名声算是臭了,刚腆着脸要套套近乎,就见一个混混拿着相机跑了过来,对着受伤的地方就是一阵狂拍。他心里一急,喊道:“拍什么拍,住手”顾不得二次伤害,手颤抖着把那话塞了回去,平日简单之极的过程,此刻却艰难异常。好不容易回到原位,额头已然湿透,憋屈的真想哭啊,暗暗发誓以后要再在车上搞这着品玉的勾当,生儿子绝对没
拍照的小子拍完了潘国飞,调转镜头对着夏敏如拍了起来,尤其对嘴部来了几个特写。饶是夏敏如胆大疯癫,也被这一幕搞的心里发慌,道:“你们干什么,我,我要报警了…”
“报警好啊,顺便再请报社和电视台的记者来采访一下,看看行驶过程中做这些勾当是不是违法?看看是哪家单位的狗男女这样恬不知耻,有伤风化…”
喇叭男动手够狠,嘴巴也毒,几句话一说,立刻让夏潘二人一起闭嘴。毒蛇冷冷的挥下手,喇叭男和另几个混混一拥而上,将夏敏如推上了车,然后把潘国飞也赶到后座上,左右两人一夹,黑巾蒙眼,胶布粘嘴,一套绑架流程行云流水,极其专业。
喇叭男开着小车,跟着前面的面包拐进了小巷,不一会就驶出了市区,来到西郊一个密不透风的小仓库内。关上门,横梁上的大灯照的仓库如同白昼,解下两人和黑巾和胶带,夏敏如早吓的傻了,拽着潘国飞的胳臂,腿肚子不停的哆嗦,浑没有平日半点的威风。潘国飞也顾不得蛋疼,强壮着胆子,道:“兄弟们消消气,是我不对,开车没长眼睛,让几位受惊了,多少钱我都愿意赔,我赔,绝不二价…”
喇叭男根本不理他这一茬,指了指地上,道:“蹲那,嘴闭上老子脾气好,可我这些兄弟可没这么好脾气,再废话先拔了你舌头”
毒蛇走了过来,早有人从一边搬了凳子过来,他坐在那眯眼盯着潘国飞,直把他看的几乎要尿裤子了,才取出一份打印好的协议递了过来。
潘过分战战兢兢的接过来一看,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大的黑字出现在眼前,他突然明白,今天这一切原来并不是巧合,巧合的只是他跟夏敏如那一时的冲动。
“签了吧,看在夏局长的面子上,我不为难你”
这是毒蛇第一次说话,声音听上去嘶哑之极,仿佛一把钝刀划过石板,让人从内到外起鸡皮疙瘩。
潘国飞唯唯诺诺的答应着,翻着协议扫了一遍。他是聪明人,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想法,准备先糊弄两下,把协议签了,等出去再找人来算这笔账。可一看之下,脸色顿时大变,直想把协议甩到这人脸上。
这是离婚协议?这mb的是要我命呢
想起身后还站着夏鸣显,眼前这老大也明显不是喇叭男那样的浑人,心底有了几分底气,道:“这协议太坑人,我不能签”
“呵”
毒蛇眉毛微微一扬,对喇叭男道:“他以为我好说话呢。”,
喇叭男和周边几人同时放声大笑,青州如果有人敢以为毒蛇好说话,那不是天生智障,就是后天脑残,反正肯定不会是正常人。
一把刀突然出现在毒蛇的掌心,约莫半尺长的刀刃闪着刺骨的寒光,他伸出舌头在刃尖轻轻一添,配合他的眼神,真是比恐怖片还恐怖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