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裴卿的话，朕以为然，李重九这厮果真光长远，你说如刘黑闼，窦建德，杜伏威之几人能想到这一层，为将有勇无谋是莽夫，有谋无勇是懦夫。”

“是啊，某的伙长还用三石弓呢。”

“诺。”

“他们都用两石弓？”

“比某得好的，有三五个吧！”

以上，看得懂调令。某之前在郑军为旅率，所以到赵军才降为队正，所以某要想升迁就必须识字，所以也请人教了半年书，本来今年九月某就要考的，通过了考，某就可以升迁了。”

“哦？”李渊来了兴趣问“这是你单将军的规矩，还是赵军的规矩？”

“你伙中如你这般弓手有几人？”

那名士卒听李渊夸他，当下害怕之情去了一，几分得意，竟主动说起话来：“陛下，某从军三年，每日不需其他事，不是打熬气力，就是在靶场箭，才有这功夫的。”

当下就有唐军侍卫将弓取给这名赵军弓手。这名赵军弓手吓得不行，不知自己错了什么，唐军侍卫恐吓：“不中，就砍你脑袋。”

那弓手当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回禀陛下，确实是两石。”

柯有弟：“是赵军的规矩，从怀荒镇以来就如此了。”

一旁旁观唐军将领都是神肃然，李渊上前：“你平日也是得如此的？”

那赵军弓手：“是的，不过某平日练得都是七十步外的靶，三矢能中两矢！这五十步的靶，简单多了。”

那弓手：“差不多两石！”

这名士卒当下又吓得将埋在地上，李渊摆了摆手：“不要吓他，此人说的话，大为有用。”

“放肆，叫你说话了吗？”一旁侍卫一声怒喝。

柯有弟连连称是。李渊随即对旁的裴寂：“赵军教番人汉话，让低级将官识字，你说这李重九意何为？”

听了这话，这赵军弓手这才明白，当下手持弓对着校场上五十步外的靶，连三矢，竟是皆中靶心。

李渊脸变了下来：“两石？”

裴寂：“陛下，我关中府兵，不少弟都是门阀，豪家中弟，自幼不仅习得弓，还能读书识字，所以我军不缺乏有勇有谋的旅率，队正的将领。而赵军不一样，他们的兵源，多是苍庶民，故而李重九想让士卒识字，是想将来栽培他们吧。”

说到这里，李渊看向最后一人问：“你是何职？”

李渊：“料想来也是如此，这单雄信自己也是人，怎么会让下识字。”

李渊对一旁裴寂：“区区一名普通赵军弓手，竟是堪比我北衙禁军的锐，恐怕有的将领都不如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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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两石弓来给此人，让他在校场上之！”

李渊问：“弓手？可以开几石弓？”

那人看见李渊畏畏缩缩地：“回禀陛下，某是屯卫军步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