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听了当下允诺，言：“这可以。”

到了快午饭时，曲嫣然却回来，她看上去有几分疲倦，见了李重九后，告罪一声，便上楼去了。下楼后，曲嫣然已换了一朴素的衣服，虽是布棘钗，但却难掩国。

果真是江南女啊，李重九心。曲嫣然言：“李兄，能为女童叹，足见是位有仁心之人，听闻李使君两年治理下，怀荒，御夷二镇皆是大治，足见你一番心血。嫣然这里冒昧问一句，李兄如此宅心仁厚之人，为何却又四兴兵讨伐，将灾难带给他人呢？”

芸娘将笑容一敛，言：“李使君，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的就尽吩咐吧。”

曲嫣然听了，言：“李兄这么说，令我们这些不喜杀戮的女儿家有些失望，但嫣然也明白，你说的却是实在话。只是我想问，李兄你短短两年之内，从草原之上崛起，莫非是为了李三娘？”

说完曦冬青二人一并退下。

李重九轻咳了一声，笑着反问：“曲大家，对我的事还了解不少呢？”

芸娘听李重九之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言：“李使君，这话你可要记在心上哦。”

李重九当下言：“曲大家，我并非是你想象之中的仁者，在世之中，兴兵讨伐之事，并非众人所愿，比如若我不破契丹人，契丹人就会来攻我，我若不破句丽人，失陷于句丽的汉家百姓，就无法救回。在我这位的人，无论是谁都会如此选择。”

曲嫣然低一笑，言：“怒发冲冠为了红颜，李兄能为李家三娘，放弃李家的招揽，众妹们私下都说李兄你是个重情义的男。所以嫣然想问李兄是否为了李三娘而努力，有的今日呢？”

芸娘正言：“今日早上我门看了一下，坊内都是兵丁正在巡查，恐怕没有几日不会消息，这明月楼暂时还算是安全的存在，李使君在此待上几日，绝无问题。”

曲嫣然将筷放下，给李重九添了一杯茶后，言：“大丈夫方能本，李兄能在嫣然面前，以真情相待，足不将我当外人了。”

李重九听曲嫣然如此一问，心这女不是圣母吧，难是要以大义的名来准备责难我？

李重九言：“当然。”

曲嫣然看了李重九一，言：“不错，家母是江南人士。”

曲嫣然言：“平日吃的清简，也不知李使君是否习惯呢？”

李重九言：“如此甚好，但是却要麻烦曲大家，你们放心，若是我能脱，必有厚报。”

于是李重九曲嫣然同案用，李重九已是一日一夜没米下肚，当下吃的十分香甜，连吃了三大碗。

以曲嫣然如此气质，似也是从小被教养的很好，莫非也是破落江南士族之后。李重九当下问：“曲大家，音并非北地，莫非也是江南人士？”

曲嫣然狡黠一笑，言：“李兄不可以不答，或问你到底是江山呢？还是更人呢？(未完待续。。)

李重九一怔言：“这是当然。”

李重九，当下言：“芸娘，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找个心腹人，前往城南林家商铺找林当锋林掌柜，今晚来明月楼一趟即可。”

饭毕，曦冬青收拾了桌案后，曲嫣然言：“李使君，今日为何你见到年少时，在门外叹了气呢？”

李重九言：“倒什么，只是我想这些女童，都是有家人的，小小年纪被卖到这里为生，与亲人别离，实在可叹。”

曦了一支檀香，接着端上饭来。案上一碗碎金饭，加了几片丁，一壶香茶，就是如此简单。

李重九笑着言：“芸娘客气了，不知外面情况如何了？”

曲嫣然听了神一怔，似勾起了什么心事。李重九突然想起，那日曲嫣然以茶招待他与独孤修德，薛万述，事后听温彦博提得，曲嫣然的茶颇似江南士族之中传的。

看着李重九这幅狼吞虎咽的样，一旁服侍的曦冬青都是掩嘴偷笑，李重九见了曦冬青的脸，将饭吞下肚笑：“平日俗惯了，让大家见笑了。”

李重九哈哈一笑言：“这个问题好生刁难啊，让我不知如何回答。”

李重九听了心底一畅，笑了笑，将曲嫣然倒的茶一喝下，当下又是扒饭。

于是李重九就暂且在明月楼住下，曦与冬青得了芸娘警告，当下也不好来相问，但路过时给李重九作几个鬼脸，也倒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