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是不给这帮考生一个交代,那可就不好说了。
薛柏桥一回侯府,宁侯夫人连声念佛,赶紧催着他洗去一身的霉气,又催促下人们赶紧准备各种滋补美食。
被塞了一大碗参汤,薛柏桥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就是山珍海味这会儿吃起来也是味如嚼蜡。
他家夫人到是没他母亲那般紧张,可也眼眶微微湿润,亲自帮薛柏桥提着热水从头浇下去,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一身清爽,薛柏桥连看都不敢看自家夫人一眼,拔腿就逃跑,云淑君惊得瞪眼,最后也只是摇头失笑,没拦着他。
薛柏桥一路冲到红尘这儿,抓住她就问:“我头上还有乌云没?舍财到没事儿,这官司不会真落我身上吧?”
他显然确实被吓到,心惊胆战。
红尘咳嗽了声,也没好意思笑他,让罗娘去煮一碗安神茶,轻声道:“我们小侯爷又没当真做出贩卖考题的事,怕什么?我看你这一关算是勉强过了,不过,你还是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吧,若是不寻根溯源,难免有下一回。”
薛柏桥顿时苦了脸,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先说那女婢,你怎么招惹的那个女人。”
“这…”薛柏桥绞尽脑汁,苦笑道“那女婢叫青莲,以前是个歌女,还是我把她介绍给丘越的,青莲身形纤细,体态风流,还有一口好嗓子,声如黄莺。”
“咳咳。”
罗娘和小严一起咳嗽。
薛柏桥猛地闭嘴,半晌又道:“你们也知道,我平日里爱玩,对女色什么的,肯定不看重,可是平日里应酬,也难免要叫几个女人助兴,大家都是如此,要是身边没几个相熟的,玩得好的女人,我也觉得没脸。”
红尘:“…”好吧,京城的公子哥儿近来的确有这般习惯。
“我也是最近一年才认识的青莲,觉得她性子还好,挺有意思,就时常点她陪我一起玩。”眼看红尘脸色不对,薛柏桥几乎要赌咒发誓“我敢保证,就是逢场作戏,而且我有分寸,外头的女人肯定不会碰,事实上我也从来没有碰过,最多就是一起喝喝酒,送她点儿金银首饰,保证秋毫无犯,绝对保持一定的距离,后来我有了夫人,就再也没在外面胡混过,连去喝酒,也没点过女人作陪,这可是给我家夫人脸面,让他们骂我畏妻如虎我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