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婆尝到了甜。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

红尘长叹一声。

她装得像，人家为了长久生意，还给了个很的价格——二两，足足二两银。

“人的贪无穷无尽。”

红尘沉默良久，看了曹婆一，冷笑：“真是荒唐至极，荒唐至极！你信不信报应？”

一两银啊！

曹婆低下。

小严依偎在罗娘怀里，冷声问：“你们拐的人，最后都怎么样了？”

那时候，曹婆和她的丈夫成婚十年，生了一一女，可在她心里，丈夫什么都不是！

只是她终究还是停不下手，枕边人一不小心发现了她的秘密，让她给骗到荒山野岭，让人杀了，尸骨无存。

她赚的钱，大分都给她孙读书，要不就给孙置办产业，她自己的都不多，只买了一个破旧宅，在京城过普普通通的生活，甚至连她手那个已经发展得很庞大的拐团伙都放弃掉，仅仅是以线人之类的份，儿打探消息，或者提供窝藏地的琐事。

曹婆不想说，可她一看到红尘冰冰凉凉的目光，就弱起来。她这样的人，的时候比石还，可一崩溃，那就再也组织不了任何的防线。

了五年多的时间，她竟拉一个超过百人的团伙，专门这等买卖，甚至在黑上还有了响亮的名声。

像她这女人，总能找到自己的同类，他们那个病态的村里，有很多和她情况差不多的女人，还有那么多的男人，曹婆很快就找到一个搭伙的，开始正式起这个肮脏的行当来。

多少生意，还是不小的生意的商，十年能不能赚这么多，那都不好说。

其他人也唏嘘不已。

这帮拐们来钱，那也并不容易，只是是个无本买卖罢了。

曹婆靠着她赚到的钱，装作父母双亡的富家女，还嫁到了京城，嫁给一个书香门第的公哥儿，一辈富贵，儿女双全，连孙都有了。

“他们…他们…有的卖了，有时候风声，就一块儿转手给旁人。”

主要也是她卖的小姑娘十四五岁，细，不是寻常庄上的农家女，调教好了能值大钱！

曹婆讷讷“一开始只要女孩儿，后来男孩儿也好卖

平平安安给弟弟买个媳妇的意愿越来越烈，曹婆恶向胆边生，竟沉住气，乔装打扮一番，装作是一伙儿悍匪的人，把这女给卖了。

“我的孙儿是无辜的，他是好孩！”

可这是个风险很大的活儿，曹婆也有几次失败，差儿被捉住，而且她就一个人，能到的女都是些不够好的，可她似乎天生就是这一行的，越越好，赚到好大一笔银，给她弟弟买了个能给富贵人家当妾的女人媳妇。还买房置地。

衙门那边，一查到曹婆就调查过，这人十年来，光是给庙里添的香油钱，给观的捐赠，加起来就有三千多两银，光靠买卖个人，她赚多少才能赚这三千两？

曹婆涕不成声，勉压着声音“我帮你们抓人，帮你们什么都行，放过我孙！”

多不可思议，一个普普通通的，来自贫穷村庄的女人，竟然能到这些！

但她一个人把女孩带回家，实在太困难，而且想阻止这女孩醒来之后逃跑，更是个大工程，把事儿了，曹婆又开始后怕为难，她一咬牙，想起打工时听到过的话，漂亮的女卖给人牙，或者是直接卖到黑青楼，那至少能值一两银以上。

可**这东西，永无止境。

给背下山，又靠着她在村里学到的一儿药草知识，了一副七八糟的迷药下去。

多攒一些，她就能给她弟弟买一个媳妇回去了！

钱很快完了，曹婆忽然想到，她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不如招人和她一起？

曹婆钱来的容易。她的还快。她弟弟更是个大手大脚的。要吃最好的东西，天天要有，要穿最好的衣裳。一个媳妇不够，还要更多…

她对丈夫那是半儿情都没有，可是她却很疼她的儿女，后来儿女死了，她就开始吃斋念佛，还拿了钱，把孙寄样在一有福气的人家，年年要去庙里捐大笔大笔的善款。

若是这个曹婆从此收手。她虽然还是犯下大罪，而且罪该万死，但造成的危害还小一些。

她要是不信，就不会连孙都不敢认，把孙早早送给别人去养，她要是不信，就不会每年银去求神拜佛，求诸神保佑她孙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