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烈文当时就愣住了:“你、你要造反?”“华夏共和,人人平等,这是革命,是维新,”青年。
“那是清朝的史书说的,从康熙、雍正、乾隆三朝开始,清廷兴文字狱、篡改历史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防民之、甚于防川,有清以来为最。”
那个演讲的青年则问赵烈文:“我们说的不是湘军、淮军以前的事,我们说的是湘军、淮军迟迟不接受共和联盟,共和联盟以复兴华夏为宗旨,曾国藩为什么就不接受?还不是为了他的权位考虑,封建!愚忠!”
赵烈文突然想起了什么:“你错了,你刚才提到汉唐宋明,却没有说到大清,大清立国两百余年,历代帝君呕心冽血,从未有过昏庸与不肖。”
人的敌人,而且他们就和盗一样,抢夺他人财产,是匪寇,与他们作战的湘军、淮军自然是正义的。”
赵烈文当时就愣住了,他不知叶枫这么
到底是为了什么,虽然说这
反对皇权的思想对华夏军如今对朝廷作战有好
,但就算他们能成功,未来又怎么办?真的不
皇帝?或者换一个名字?
青年最后说的两个词彻底激怒了赵烈文,他大声反驳:“曾国藩本来就是皇帝授予的两江总督,湘军也是朝廷的军队,就算是四省联盟,至今也只是自治,大家还算是同朝为臣,为什么曾国藩要接受四省的
法?”
“总督大人说,传统的家天下不可避免会有两大弊端,一是不是哪个人,再英明神武,总会有犯糊涂的时候,特别是人年纪大了,脑
和
力肯定无法与年轻的时候相比,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这些伟大的君主晚年都犯下了错误;第二就是不
前面的君主如何伟大,他的
孙总会有不肖的,汉唐宋明,哪个朝代没有昏庸的君主?”
赵烈文瞠目结,这些反动的话要是放在别
,就算一百个脑袋也要掉光,偏偏青年侃侃而谈,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就算旁边有人和赵烈文同样的立场,却也没有什么意外,显然是早就习惯这样的场景。
赵烈文很不习惯华夏公学辩论的氛围,他们经常提一些诸如合理、正义、发展一类的词汇,比如有人就很
烈地责问他:你觉得什么才叫正义?
“清朝的皇帝不怠政?顺治为什么想着要家?与明神宗
木匠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吧?清朝的皇帝很勤政?乾隆咋老想着下江南?清朝的皇帝很节俭?圆明园可是倾全国之力而建的,未闻大明有如此之皇家园林。”
“你们建立新的王朝,不还是要推举新的皇帝?”赵烈文讥讽:“你们这样说,难
就不怕总督府找你们麻烦?”
“你声声君君臣臣,可为什么满清贵族要为君,我华夏其他各族就要为臣?凭什么那个咸丰生下来就是当皇帝的命,其他人就没有机会呢?”青年激动地反问
。
“要说有什么区别,汉唐宋明乃是与天下人治天下,清朝却以满人治天下,以百万之小族,而统治亿万之百族,尤其是汉族这个庞然大,满清贵族时时刻刻抱着防范之心,故而内外压制,从不放松,是我华夏之幸耶?不幸耶?”
“抛开那些历史的粉饰,顺治帝闹什么
家,康熙后期来了个十龙夺嫡,雍正朝的血滴
,乾隆时的
贪和,嘉庆在内忧外患面前的平庸,
光又让英国人打开了国门,咸丰更是快要亡国了,这就是所谓的勤勉之君吗?”青年大声喝问。
青年哈哈大笑:“当年在华夏大学,总督大人曾经亲告诉我们,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中国的历史治
回,虽然这是整个世界都逃不过去的规律,但是人类经过苦苦的探寻,终于还是找到了比较好的办法,那就是共和与民主。”
赵烈文不敢再辩,但他的行为却早就引起了情报的注意,然后就被很客气地请到了复旦公学的办公室,见到了挂着校长名字的四省总督,叶枫叶兴华,刚刚见了面,那边的电报也就送到了。
“总督大人既然这么说,等我华夏一统河山,他自然也不会去皇帝,这些话都是总督大人亲
对我们说的,总督府又岂会找我们麻烦?”青年不屑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