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太医闻言反而松了一口气,虽然治不好卫王有失太医署地面子,但至少命是保住了。
十数个太医出去后,杨爽的寝室空了下来,杨坚离开杨爽床边,向昙崇和广元两人客气的道:“麻烦大师和仙长了,还请两位为卫王诊治。”
“不敢,为皇上效力,理所应当。”昙崇和尚先行走了出来,他是国师,又与杨坚相交数十年,广元虽然自称是陶弘景的徒弟,异军突起,却也不敢在昙崇和尚面前造次。
将手指放在杨爽的脉门,昙崇在床边坐了下来,微闭双眼,一时间,整个房内都安静下来,生怕打拢了昙崇的诊断。
半响,昙崇才收手,睁开双眼,又在杨爽脸上仔细观看,还翻开杨爽的眼睛,甚至用嘴闻着杨爽鼻中呼出的气息,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如今杨爽昏迷不醒,从卫王妃处也毫无收获,昙崇只能从望、闻、切上下功夫。
“大师,皇弟如何?”杨坚急切的问道。
“惭愧,这种病症贫僧还是第一次见过,一时也难予得出结论,贫僧还要与先为卫王治病的太医相商一下,看能不能得出结论。”
昙崇地回答让杨坚颇为失望,不过,对于昙崇,杨坚远比对那些太医尊重,并没有怪罪:“即然如此,大师尽管去问!”
“多谢皇上,贫僧告退了。”昙崇显得急于查找出卫王病因的样子,让杨坚对他更是好感倍生,点头答应昙崇的请求。
昙崇下去后,杨坚的目光落到广元身上,广元并没有因为昙崇失败而有所不安,反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一幅成竹在胸的样子,见皇帝望向自己,广元打了一个稽首:“无量天尊,贫道愿意一试。”
“麻烦仙长了。”
得到皇帝的允许,广元数步迈到杨爽地床前,他却没有象昙崇那样搭脉,只是象一只警犬般东闻闻,西闻闻,整个人都快伏到杨爽身上,杨勇看得大惑不解,难道这个广元光靠闻就能得到杨爽的病因。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贫道知道卫王殿下为什么昏迷不醒了。”不到半刻功夫,广元停止了诊断,大声嚷道。
“仙长真是高明,快说说,皇弟身患何病,如何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