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先回去,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起收过卢家黄金之事。”
“那这黄金怎么办?”房彦洵指了指白天还让他兴奋了一天的箱 子,此时这个箱子却成了烫手之物。
“大哥不用管,如今只好由我向太子请罪,太子性情宽厚,或许不会怪罪。”房彦谦无奈地道。
“二弟,不可,你可是房家唯一为官之人,房家可以没有我这个族长却不能没有你,要去也是大哥去,有什么罪责大哥一力承担”房彦洵虽然害怕,却不肯让自己兄弟担当罪责。
“爹爹回来了。”正当两人相互推让着时,一个睡眼惺松的男孩向房彦谦飞奔而来。
房彦谦一把将小男孩抱起,怜爱道:“玄龄,你怎么起来了?”
“我听到爹爹的声音就醒了,爹爹,你今天抓到了坏人吗?”房玄龄奶声奶声的道,日后号称房谋杜断的房玄龄此刻不过是四五岁的幼 童。
房彦谦摇了摇头:“爹爹无能,没能找到坏人?”
“哦。”听到房彦谦的回答,房玄龄脸上现出失望之色,父亲在他心目中,一直是无所不能,今天听到父亲出去抓贼,房玄龄一直等着不肯去睡,就是想让父亲和他讲讲抓贼的情况。
一个二十多岁地艳丽少妇从内堂走了出来,张嘴微笑:“大伯,夫君辛苦了。”看着桌子突然多出来的整箱黄金,少妇脸上也露出惊讶之色,只是很快恢复正常,从房彦谦手上接过房玄龄,少妇又重新袅袅的走进了内室。
现在已是半夜,房彦谦没有回来之前,少妇也不便留在厅中,只是见到儿子出来才跟着出来,她尚且不知道如今房家正遭遇一场危机。
房彦洵望了望弟媳离去的背影,道:“二弟,你说太子性情宽厚,大哥倒不见得,听说太子一路行来,已杀了数个国公,刺史,太守,何况你是一个小小地司马,娇妻稚子,你如何可以有闪失,你还是现在就将大哥绑去吧。”
房彦谦痛苦的摇了摇头:“不行,大哥,此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明日会带着黄金交给太子,只要我能尽快抓到两名刺客,太子当不会怪 罪。”
“唉。”房彦洵叹了一口气,为自己地贪心后悔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