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骏,你们俩都留下来吃饭吧,我也很久没尝尝安娜的手艺了!不过,我这外孙女做的饭,是越来越好吃了。哈哈!”西罗诺夫心情大好,招呼起陈兆军他们来了。
“外公!你都不疼我地!”安娜撒娇地说道,顿时让西罗诺夫和刘骏两人哈哈大笑了起来,而陈兆军没怎么听懂,但大概意思也是知道的,所以也跟着干笑了几声。
在西罗诺夫盛情地邀请下,陈兆军和刘骏就都留了下来,几个人吃喝聊,关系又融洽了几分。这中间,西罗诺夫还不时地叹息着自己怎么不多一个外孙女或者是孙女呢,好介绍给陈兆军啊。
不过,西罗诺夫感慨归感慨,陈兆军心里可是一万个不愿意。感情可不能硬来,硬来的结果只能像自己前世那样,感情无比失败。所以,陈兆军还是考虑着,什么时候回国去旅游一番,专门为了寻找一下自己的另一半。活了那么多年的陈兆军知道,缘分有时候靠机遇,但有时候机会是不等人地,说不定,真正属于自己的另一半,因为等不到自己,而被别人拐跑了。反正,现在陈兆军不像前世那样,手上有点闲钱地时候却没时间,有时间地时候却没钱去旅游,而随便安排过来的,又不得不分开。因此,陈兆军已经打定了主意,等手头上地事忙完了,专门抽出时间来去全国旅游一番。陈兆军就不信了,中国那么多人,没一个真正合适自己的。在陈兆军看来,或许,专门去找,也是缘分吧。
…
苏联财政部部长阿纳托利(杜撰)这几年来比谁都烦,自从他坐上这个位子以后,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中国改革开放的经验在那里摆着,中国能成功,苏联也应该可以。但是国家领导人急于求成,步子迈得太大了,没有考虑到苏联的实际情况,导致现在根本刹不住车,使得现在苏联的金融体制到了崩溃的边缘。现在是满世界的人都找他要钱,可是他哪来的钱?为了摆脱困境,已经数次增发钞票了,但是阿纳托利知道,这个手段,只能够让卢布贬值的速度更快,等于说是从老百姓口袋里抢钱,可是他也没有办法。这钱还是必须要抢的,因为谁都找他要钱,特别是国家的人需要养活,比如地方政府的人啊,共产党的人啊等等,其实这些所需要的都不多,最关键是军队,那可是大食量,每年不知道需要拨多少款去养活他们。没办法,国家需要军队,总不能就这么直接废了吧。但这几年来,因为经济关系,军队已经能裁的裁,能节省的节省了。甚至,从88开始,已经无力支持军队了。只能让军队去自己筹备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能宽容一些各军区军队去自筹些军费,已经很不错地了。否则,直接解散了。这么多军人放到社会上,肯定是一个麻烦事,再说一个诺大的过节也不可能没有军队。
最近一段时间来,由于对外招商引资的做法,使得国家的经济又稍微好了那么一点。这本来是好事,但这却引起了各大军区地大动荡啊。阿纳托利已经不知道被这些军区的负责人找过多少次了,几乎每次都是来要钱的,没办法。这些军队自从86年开始就一直被拖欠着军费,已经憋了好几年了,好不容易看到国家有那么一点钱,怎么可能不来要?但这个结果,郁闷得阿纳托利差点
干了。不过。不干的话,他或许会活得更苦。所以办法推掉这些申请,而且还要在尽量不得罪人的情况下。辛苦地生活没什么,总比辛苦地生存好吧。
今天。阿纳托利如往常一般工作着,并像往日一般祈祷着今天没人来找他要钱。但是很可惜。他的办公椅刚坐热。就有人专门找上门来了。
“阿纳托利部长,今天忙吗?”西罗诺夫一进门就问道。
“哟!是西罗诺夫司令啊。您好、您好,好久不见了!”阿纳托利脸上挂上了虚伪地笑容,非常“热情”地招待起西罗诺夫来。西罗诺夫可是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人之一,本来海军就是一个吃钱的大户,太平洋舰队由于驻守苏联唯一地不冻港海参崴,肩负着整个太平洋的防御任务,各项费用更是高得惊人,高到让阿纳托利都感到害怕。而且,西罗诺夫是一个非常难缠的人,要想在不得罪他的情况下将他给推脱了,那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所以,此时,阿纳托利心中无比悲哀地生出这么一个想法:你来了地话,今天可就有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