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方信便只好隐秘而快速地朝上京赶去，也只有见到莫智渊之后，他才能算是安全。

“是！老爷！”随从忙。

…

原本，方信一开始还想与莫小川好的，在莫小川第一次使燕国的时候，方信还暗中与莫小川联系过，甚至两人相谈过一番，彼此的印象还不错。可惜，后面的发展，着实有些乎他的预料，没想到居然会因为一个女人与莫小川恶，甚至结仇，更让他没想到的是，燕国居然亡的这般快，短短几年的时间，燕国居然已经不在了，整个燕国的故土，完全成了南唐与西梁的争霸之所。

一旦李义山兵败，他方信的结果可想而至。方信心中明白，谁之后能占得燕国，他的用，便对谁更有用。若不是，他这一个亡国的相国，去了别人的地方，又没有太大的用的话，下场可想而至。

“相爷，休息一会儿吧！”一个随从上前，轻声说。看着方信如此辛苦地赶路，甚至都不顾自己的，他着实有些看不下去了，心中也有些嘀咕，需要如此拼命吗？去见莫智渊，早一日和晚一日，有什么区别？

方信低叹了一声，看着跟在自己边的这些随从都已经异常疲惫，他的面上了几分苦笑，他此行，说实话，很是冒险，他知自己与莫小川之间的过节。

方信轻轻摇，：“说了几次了，以后莫要再如此称呼。”

通往上京城的路上，方信一张脸上挂满了疲惫，带着十几个随从，骑着狂奔一阵，放慢了速度，他的实在有些受不了了。整个都在一麻木且针扎一般的痛之中，这让一直都养尊优的他，着实有些受不了。不过，为了方家的未来，他却不得不忍着。

这一不难猜想，因为，又有谁会放着一个以前过相国，给一个普通官职不好安抚，若是放任不，还可能威胁到自己国家稳定之人存在呢？

只是，当方信真正地踏西梁国土之后，才受到，莫小川带给他的压力，居然会那般的大，沿途过路的城镇，居然都有谈论莫小川的声音，这显然表明，莫小川在西梁已是固，远不是他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成就。若是莫小川将他斩杀，想来，莫智渊也不会轻易地去动莫小川的。

…

不过，方信虽然没有预料到这些，但是，他的力还是有的，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南唐显然是斗不过西梁的。尤其是梅世昌和韩成全归降莫小川之后，更使得西梁国力大增，再加上夏家和司徒家从中安抚燕国百姓，西梁将燕国的领土纳版图，是迟早的事，即便南唐有一争之力，却也不可能在燕国这件事上，现太大的改变。

除非，他方信还有用，否则的话，成为弃，是早晚的事。因此，仔细思考过后，方信便决定投靠西梁。但是，他却无法借莫小川这条船，无奈之下，便只好对莫智渊直接投诚了。

悄然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