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敬亭半晌说不话来。过了一会儿，微微，：“大哥的想法，我明白了。”

柳敬亭便闭上了嘴，不过，脸上的神情，却依旧很是难看。

柳承启轻轻摆了摆手，：“明白便好。你切莫擅自涉此事。”

柳承启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椅，示意柳敬亭坐下，看着他坐了下来，这才：“敬亭，为兄问你一件事。”

柳承启了一气，看着自己的弟弟，缓缓摇，：“此事，没有你想的那般严重。再说，现在不是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吗？”

看到柳承启的反应，柳敬亭有些意外，在他看来，柳承启知此事之后，必然会动怒，即便不大发雷霆，也要将这两个丫叫过来训斥一顿，却没想到，柳承启的反应，居然如此的平静。

蓝天白云，天空看起来是那般的晴朗，可是，这片天空之下，生活的人，心是不是也是晴朗的呢？

正是因为柳承启的平静，却让柳敬亭更难以平静下来，他面带吃惊之看着柳承启，：“大哥，你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你早已经知？还是此刻才知晓，却不打算去？”

柳敬亭一直都很听柳承启的话，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转，便走了去。看着柳敬亭如此，柳承启的眉蹙了蹙，微微沉思片刻，又看起了书来。

柳敬亭迈着步，缓缓地走了府门，朝着王府行去。他已经决定了，既然柳承启不阻止这件事，那么，他也要去阻止，一定要拦下来，不能让柳家发生如此丧尽门风之事。

“你知方才我听到了什么吗？惠儿和卿柔两人，居然在商量着，怎么去给莫小川投怀送抱，这都成了什么事。”柳敬亭有些气闷地坐了下来。

“兄长请说。”柳承启的面不怎么好看。

“够了！”柳承启一瞪。

对于莫小川的情，柳敬亭十分的复杂，这一刻，他也不知自己这么，是对还是错。他只知，自己若是不这么的话，以后的日，将会寝难安的…

“自古以来，夺得天下，所付的代价若只是两个后辈女的话。你觉得这代价大吗？”柳承启问。

“万一？”柳承启看着柳敬亭，：“即便万一真的走到了那一步，那又如何？你别忘了，史书从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当年，他们莫家，也没少龌蹉不堪之事，现在，又有多少人知，多少人记着？你的界还是要放宽一些的。”

柳承启却又缓缓地拿起了书本，：“我知了。”

柳敬亭走了屋门，抬看着天空，面上了一丝茫然之，难，这天下当真如此重要？连理亲情都可以践踏？一直以来，他都很是敬佩自己的兄长，可是，在这个时候，他有些不知该怎么去好了。

“你是指？”柳承启的面不变，缓声问。

“大哥，惠儿的事，你知吗？”柳敬亭直接问。

“可是，万一…”

柳敬亭一愣，眉蹙了起来，面上了纠结之，过了一会儿，却：“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此事与其他事不同。若是这两个孩，为了大业而送了命，也就罢了。可是，她们要的事。却是有辱门风，被后世之人唾骂的。即便当真因为此事，让我们柳家夺得天下，可后人会如何评价我们柳家？他们会说，我们柳家完全没有廉耻之心，的都是一些禽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