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问我先前为何要那般是吧？”莫小川说：“其实，我倒不是无聊到需要用这些来打发时间，只是看到这些，想到了当初的生活而已。”

“什么，十个？你看上面的这只兔，哪里有半兔的模样，别说是比兔八哥，我看连氓兔都不如，在看看这簪，这分明就是…”

莫小川将东西都到了叶辛的手中，牵着，带着叶辛大步地朝前面行去了。

“怎么样，喜吗？”莫小川问。

莫小川哈哈一笑，：“老板果然有力。”说罢，丢下一锭银，：“我都要了，不用找了。”

“…”莫小川一顿神侃，将老板说的哑无言，最后咬了咬牙，：“这位兄弟，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好吧好吧。反正也是第一张，我便照成本价给你了，三个钱，你若还嫌贵，我便不卖了…”

“喜、喜…”叶辛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再说…”

“那这个呢？”莫小川又拿起了一对耳饰，这上面也镶嵌了陶瓷的小兔。

“十个铜钱…”老板回。

“…”“再说，你们生意，该将就一个薄利多销，这样才能招揽来顾客嘛，你这上来就漫天要价，岂不是要将人吓跑？再说…”

看着莫小川又要开始，老板急忙，：“好了好了，兄弟五个钱，不能再少了…”

莫小川又拿起了旁边的一个发簪，这发簪只是普通的铁制品，上面也镶嵌着一只兔，莫小川又将这个拿了起来，：“老板，这个多少钱？”

老板犹豫了一下，：“那这样吧，五个钱，不能再少了。”

“原来是因为这样。”叶辛本来因为莫小川先前对老板说的那句话，而心中甜滋滋的此刻听到莫小川的解释，不知怎地，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低下了去。

叶辛看着了看莫小川又看了看手中的兔饰品，轻轻咬了咬，开：“莫、莫小川…你…”“呃！嘘！”莫小川急忙打住了她的话，：“不能叫我的名字，要叫夫君。除非你想我现在就被杀了…”

“其实，我当初和他们一样，也许我说来，你都不相信。我曾经因为一个包和人打架。因为几个铜钱和人争抢。这讨价还价的本事，便是当初立活命的本。百姓们生活当真是不易的，我也过卖这小玩意的买卖，只是没有那个老板的大而已。因此，我也同情他，所以，最后才多给了他一些银。”

叶辛心中一，微微了，：“是我疏忽了。”

过了一会儿，这才抬起，：“原来你还过过这等生活。这倒是我没有想过的，理说，你这般的本事，怎么会…”

莫小川见到老板的疑惑，：“我之所以和你回价，是因为我觉得他不值得这个价，之所以多给钱，是因为我觉得我家娘若是带了这些，他们的价值便不止这些了。”

“你看看这朱漆，怎么能涂在兔的尾上呢？你见过红的兔吗？红的那是猴，好吧？再说，兔的耳朵里面应该是红的，怎么能涂成白的呢？我看这兔分明就是差了的残次品，绝对不值这个价格…”

老板愣愣地了，随即衣服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如此，想不到，您还是一个重情之人。”

“当初的生活？”叶辛只知莫小川当初从北疆大营离开，便去了西梁，之后便成了西梁的晨郡王，再来燕国的时候，已经是使臣的份了，对于其他，她了解的并不多。此刻，听莫小川如此说，不禁心中好奇，忍不住问：“你当初怎么了？”

“好吧，那就三个。”莫小川钱拿了陶瓷兔递到了叶辛的手中，叶辛此刻看着莫小川，已经是一脸的震惊。她怎么也没想过，一个贵为西梁郡王的人，居然会对十个钱的东西大肆砍价…

老板目瞪呆地看着莫小川，这位这个什么来了？他砍了半天的价，最后居然给的钱是自己原价的几倍之多，他到底是嘛来的？

“这般本事又怎样？当初燕国不容我。去了西梁，我的份又是燕国的逃犯，躲人还来不及，又哪里敢惹人注目。无分文的情况下，你说我能怎么办？”莫小川摇了摇，：“这还是我，你再想想其他的百姓又是怎般的生活。那些皇帝的，相国的，当的知州的，哪一个能够真心会到百姓的疾苦。皇帝和相国看的是国力的盛与否，怎么能吞并他国。怎么能从战争之中获取更多的利益。知州想的是，怎么能够让自己升官发财，怎么能够欺上瞒下…当然，为官者，不一定都在想着自己，但是，大多数都是在想着自己。其实，百姓对官要求的不多，他们也不奢

“这个兔连氓兔都不如，四个钱。”老板似乎很看莫小川选带兔东西，没用莫小川说，直接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