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吐了一气，虽然教导主任的立场转变让她震惊，可总算还是有人站在她这一方的。

一闪电在她脑里闪现，她忽然想起了她和萧，那次在课堂上的冲突。

那一次，萧不就是这么指责她的吗？

这是英语教研组的组长，一个较真的老教师。

原来，一切都可以这样理解的。

“岂止是糟糕了一…，简直是一塌糊涂！”英语教研组长，吴老师话。

原来不光是我们用这功利主义的态度，在要求学生，学校，不也是用功利主义的态度，在要求教师吗？

“不相信就算了。”萧笑嘻嘻地看着林怡，所谓情人里西施，林怡再怎么作怪样，看起来也是可，那略略显现的憨态，让人忍不住就生一丝保护望。

林怡的音低柔婉转，听在萧的耳朵里，

“哼，你从来不说一句实话！”林怡扭过，不满意地对他皱了皱鼻，个怪样。

在长长的走廊里，李老师想了很多，想了很久，然后，才走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后面的，李老师什么也听不下去了，她手撑着墙，勉支撑着。

“你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一手这么漂亮的字的？”林怡惊喜地面对着萧的语文作业，在纸上临摹。

对于学校来说，有什么比成绩更重要的！

我们以往的教育方式，难了什么问题？

李老师想要大声地把中的愤怒都吼来，怎么能够这样，怎么能用这功利地思想来要求学生，这是在为国家、社会提供建设者，还是倚仗聪明，就肆意妄为的败类！

声音是从靠近走廊的教导主任办公室传来的，里面又有个声音在跟他争辩：“主任，可是他的英语成绩，还是一塌糊涂啊！你看看，满分一百的试卷，他居然只得了一分，全篇试卷，光选择题可就有二十五分，但他居然只得了一分，这样的成绩，怎么能作为学习典型！”

“是，他的英语成绩的确不堪目，可是他的其他成绩还是蛮不错的啊！虽然语文成绩还没报上来，但是你看看，这么多科目，都是一百分，我反复向监考老师实过了，萧同学确实没有在考场作弊。你看看，这么的成绩，别说我们只是个普通中，就是在市重、省重中学里，也是类萃的啊！把这位同学的事迹宣扬去，对我们学校的声誉有着多么大的好！明年的教育经费，我们也能够理直气壮地多要一了么！…”

他最喜听林怡说话了，西南方言属于北方官话语系，但本市的语调和本省大多数地方又有所不同，偏于绵，所以常常被邻近火爆的重庆人所笑话。

打架，那是学生力旺盛；上课不听讲，是因为他学习超前，远远领先于其他的同学，上课对他的成绩提失去了帮助；不作业，是因为他有成竹…

萧的字保持了楷书端庄的基本架构，又有行书的飘逸畅，字较为瘦削，显得秀丽，实在比外面的字帖还让林怡喜。

“吴老师啊，这事情要看两面的嘛。虽然这位萧同学的英语成绩，是糟糕了…”

只要他的成绩确实尖，能让校方在与其他学校的竞争中领先，他过往的所有表现，都可以用另一思维来理解。

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是否是缺失了什么环节？

男人渴望的女人，就是这个样的吧。

“我上辈就这样写字了。”萧伸了个懒腰，向后一倒，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李老师脚下一个踉跄，他呆呆地停下了脚步。

本就如同清芙蓉般的林怡，再搭饰上萧为她买的一些小饰件，着白提的羊衫，又增添了一份婉约，让人越看越喜。

“我说，寒假的作业，真的就只有这么多？”萧没话找话，逗着林怡开。

像很多学生一样，林怡也在临摹字帖，不过市面上能找到的字帖，大多是庞中华的，字倒是很好看，可是略显硕，不太适合女生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