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波并不想多谈：“就一普通朋友。”

“他也算是给我们提供了方向，比我们闷着摸索好多了。”

“切——！”

然后又牵着他衣袖，往他车里瞄：“那个，我的电脑在哪儿呢？”

江波笑了。认命地和她一起把电脑搬她的房间后，就坐那儿给她调试、连线、设置。芳华帮不上忙，只能讨好地给他沏上杯茶。

江波依言等了一会儿，果然齿之间慢慢现一甘凉的滋味，让人心旷神怡。

江波微微一笑：“不心苦，命苦！”

他将车停到芳华宿舍楼下，拿手机照约定给脑外科病房打了个电话。

“我就是给你当运输大队长的命啊！”“哦——，嘿嘿，嘻嘻！”

五一连着双休日有三天假。第一天江波早早地跑到中关村，好了电脑，回自己那儿“烤机”将近两天。当然，他也没闲着。同时还了些业务上的正事。

江波喝了一，一皱眉：“这什么茶啊？这么苦？”看了看杯里，只有三四颗小小的圆形的茶叶团沉在杯底。

听说电脑送来了，芳华自然兴地一溜小跑着过来了，连工作服也懒得换了。

“不耿直啊。就凭你二话不说就答应五一去给她帮忙，傻瓜也知你和她绝不是普通朋友了。”

“！本来我就不一定去，最近太忙了。”

芳华不明白：“啊？！”

“这是我妈给我带来的苦丁茶。是保健茶，可以清解毒、生津止渴、降血脂。我妈说我在北京这地方老是上火鼻血，喝这个可以败火。怎么样，是不是不错啊？”

江波哼了一声，也不抬地继续活；“你有那说闲话的功夫，多看专业书，也就和我一样了。”

芳华今天并不值班，但是在病房时，正好遇到科里有两例脑外伤的急诊手术，她也就跟着上台了助手。

第三天下午…多钟，江波见基本没问题了，才开车来到协和。

“喂——，我那是好心。你要是像平时喝茶那样放上一大把，会苦死你的。就这三颗左右正好。”

芳华尴尬地赔笑：“江师兄，你可是个大好人，怎么把自己说的和‘蒋该死’一样呢？”

“嗯，我在那儿课题的时候和他有过合作。”

“老实说，江波，别看你比我大不了两岁，我还真佩服你的业务能力。别人只能通一样，你呢，激光雷达，SAR合成孔径雷达，雷达制导和通讯样样都有涉猎。”

张健见他如此，又有疑惑了。他问：“那我们约好的五一去箭扣，你到底还去不去啊？”

于忍不住问；“江兄，这姑娘谁啊？女朋友啊？”

江波也不抬：“我就不去了。”

芳华站在桌对面，双手撑在桌面上，笑呵呵地说：“诶，你可别嫌它苦。你等一会儿，就会觉得中有一回甜的滋味。”

江波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刚刚完了手术，洗了澡回到病房，正在巡视自己的病人准备回宿舍休息呢。

离着车还有几步路，芳华就冲他挥手：“江师兄，辛苦了。”

张健还不服气；“这才是最让人郁闷的。你说你要是孜孜不倦地钻研业务，才有那么平，也就罢了。偏偏你还爬山摄影、玩篮球的，什么都不耽误！这就太过了吧！”

“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差距。”

“典型的重轻友嘛！”

“嗯，先苦后甜，这滋味很有意思。我说你怎么这么小气，才给我放这几颗？”

张健有些同情：“还是二代SAR的图像问题吗？这可是俄罗斯专家都没什么好办法的。”

“听说这专家还是你从绵那儿请来的。”

江波淡淡一笑；“你知什么？”

江波看着芳华跑过来。在京城五月明媚的光下，她那一白显得太过耀，让江波不由眯了眯睛。

他不由兴趣：“这到底什么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