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是永远的琴弦，定也执着。”

此时天仅仅是微明，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外清冷新鲜的空气让芳华神一振，她不由来了兴致。

没等嘉辉答话，芳华抢着说：“我等五年，他要不回来。我就不等了。”

芳华又接着说：“虽然你和病理科的老师们一起，但是他们也没去过国。我跟何超联系过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他帮忙。他都过去一年了，应该混熟了。”

芳华的毕业手续简单，嘉辉的国手续是病理科和医院给统一办理的，两人忙里偷闲回木城看嘉辉的爷爷。

嘉辉不敢吱声，芳华也吐了吐。

林志辉和孙玉知他们订婚了，也没反对，只问嘉辉什么时候回来。

****************

翻到最后，嘉辉看见里面还夹着一张过塑的银杏叶。

她笑地问嘉辉：“想不想听我唱歌啊？”

爷爷听说两个人订婚了，很兴。但是看到芳华手上的那个简单的戒指，可把老人家气坏了。

【嘉辉这就走了。下面该江波了。所以请原谅偶近期可能更新不及时。大过节的，写文，实在是双重ZN。】

芳华又拉着嘉辉在自己书桌前坐下，从屉里拿一本字典大小的小影集，给嘉辉：“我有你给的磁带，还有戒指陪我。这个里面都是我的照片，就让它陪着你漂洋过海吧。”

睛是天的海，青是绿的河。…

不料，后来在成都，姚阿姨把她那对玉镯也给了芳华。芳华苦笑：得儿，又是一传家宝。

芳华拿起叶说：“这是我在荷池我们常坐的那张长椅旁边的银杏树下，捡的一片。你看它像不像一个小扇，线条多啊。周玉最喜在绿的银杏叶上写诗了。我也跟着她酸一回。”说着将手中制成了书签的银杏叶翻转过来。

相逢是首歌，歌手是你和我，

芳华唱完了，偏问他：“好不好听？”

嘉辉翻开影集，发现都是芳华最近照的。芳华还给他指：“这是泰山玉皇，这是黄山飞来石，这是西湖苏堤，这是三峡神女峰，…，这些都是在学校照的了。你在那边想家了，想我了，就看看这些。”

他唠叨着孙太不守规矩了，说是古礼，给人家闺女下聘礼必须要有“珠翠、首饰、金”这孙倒好。珠翠首饰都没有，就拿个沾了边的“金”圈圈，就把芳华打发了。

这歌的旋律简单，嘉辉只听芳华唱了一段就会了，再听了第二段就记下了歌词。

嘉辉猛地一把抱住芳华，抱得很。

分别是明天的路，思念是生命的火。

芳华双手抱着嘉辉的脖，笑眯眯地说：“你要是去两年，就只能给洋人当苦工实验，有什么意思啊。我早想好了，你过去后，很快把语言关过了，然后考那个GRE什么的，正式读那边的硕士。接着读博士。这样，五年差不多了，最多六年吧。如果，你还想继续什么博士后的工作，也可以，不过要先回来和我结婚。不然，我的年纪大了，就…”说着，埋到嘉辉怀里，不声了。

“真乖！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啊！”嘉辉很镇定地说：“那当然，你是我老婆啊！”芳华抱着胳膊了个发抖的动作：“额，好麻啊！”嘉辉笑了，也不说话，只是拉着她的手继续走回学校。

芳华到自己都要不过气来了，又到嘉辉在微微地发抖，芳华的圈也红了。

不一会儿，老人家抱了个小小的木盒来。打开来，里面有一个金镯、一个玉镯。说是嘉辉留下的，原来还有一对玉镯给了嘉辉妈妈，这剩下的都送给芳华。

两人又回了绵的林家。

“你曾对我说，相逢是首歌；

她腾一只手拍着嘉辉的背，一边拍，一边说：“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芳华都不泪。”

相逢是首歌，同行是你和我，

“再来一首，要不要？”

“要！”

嘉辉诧异地看着芳华。

“好听。”

嘉辉的睛也满笑意：“好啊！”芳华一边走，一边甩着两人拉着的手，轻轻哼唱起来：

倒是回到芳华的屋里，嘉辉问芳华，怎么会说五年。

嘉辉看到绿的叶片上写着两行字；“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林志辉和孙玉却没注意，只是盘算：这五年内，芳华可以好好在事业上打拼；五年后，芳华才二十六岁，就算这小不回来也可以再找。他们见女儿这么明白，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嘉辉抱住芳华，沉默半响，才说：“好，我答应你。”

爷爷一边骂嘉辉，一边往里屋去了。

嘉辉：“嗯，我知了。”

芳华征得嘉辉同意后，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来用一条链挂在脖上，因为以后上手术着不方便。

镯的样式看着古旧，但芳华知这是爷爷的信任和承认，是必须要收下的。不过，她一边收下，一边想；这东西我肯定是不会去的，只有当传家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