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没反对，外科主任就顺手拿起桌上的纸笔，让几个主任一人一专科的题目，他负责记录。大家斟酌了一下，都的是研究生学考试或者是住院医生科考试的题目。

赵长就说：“小林同学，别张。这就是外科的几个主任，在这里想找个同学来了解一下学生实习的情况。我就把你找来了。来来来，你先坐下，坐下来慢慢谈。”说着搬了张折叠椅放在屋中间。

张主任接着说：“我刚才已经跟赵长要来了这个学生的一些资料，你们先传看一下吧！而且她也在三个科都转过了，分别是普外、骨科和脑外，不如我们先听听这几个科主任对她的评价吧！”

其他几个人都把睛瞄向了被名的几个主任。

芳华怎么觉那椅像是受审的犯人坐的位呢。

芳华知重在后面，所以虽然面带微笑回答着问题，却仍然坐得笔直。

骨科主任接着说：“这女生确实不错，许多女生在骨科都以没力气、不动为理由，偷懒不活。但她倒是勤快的，我见过她帮着老师打石膏、上夹板，动作也利索。不过，我还是觉得女生外科不合适，特别是骨科不合适。”

还是外科主任翻着手里的资料先开了：“林芳华同学，你是华西来的学生吧！能说说你当初为什么学医吗？”

最后到脑外科黄主任了。他开始还在沉思，发现大家都望向自己时。就说：“这女生现在就在脑外转，我对她也有些了解。我就说一件事吧。我见过她整理的实习病案，里面记录了她见到和收治过的各病历资料，还有自己的分析总结。这样的学生也有不少，但我还真没见过的这么详细认真的。特别是对相似病例的总结分析，都是的，还有自己的想法。

张主任摆摆手：“坐下吧，别张！”

我很欣赏她。不过，我觉得光听我说她好，也没用。不如我们把这个女生叫来，大家一起见见，就当面试了？张主任，您看呢？”

听说医教找自己，芳华就急急忙忙地一路小跑到了办公楼。懵懵懂懂的她哪里知，等着自己的是龙潭虎呢。

这时候。外科主任看完了手里的资料，又开说：“既然有面试，那也该有笔试吧？要不，我们也给她几个考题？”

芳华这才依言坐下来，双脚并拢，双手放在膝上，得笔直，就像在军训队里开会时一样。

她气，迈步走到椅前，冲着正对面的大主任一鞠躬：“张主任好！”然后又冲左右两边分别一鞠躬：“各位外科主任好！”心想：这七八个主任呢，要是个个都鞠躬，这腰就直不起来了，还是大家一起吧！

张主任又对大家说：“你们的嘴也注意严一啊，这有人让我们给她机会的事情可别传得沸沸扬扬的，影响不好。”

普外主任先开了：“我查房的时候对这个女生有印象，报告病历很利。她当时是在肝胆病区，李主任和带她的王立德医生都夸过她能的。大家也多少知王立德的脾气，我想她应该是真有能力，不然王立德不会这么说。”

能让堂堂的协和大外科主任给面的人，主任们都暗自掂量着这人的分量。不过说到要来个五年制的女生，还是有太过匪夷所思了。

一旁的赵长说：“行，我明白。”然后就去打电话了。

张大主任环视一圈，见大家都没意见，就说：“那好吧，我们就见见。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既然要评估她，总是应该见一面的。赵长，你帮我们把她叫来吧，最好先不要透我们的目的。”

大家，表示知了。

张主任问了几个后，睛冲大家一扫，意思是该你们问了。

芳华一时倒觉得不好回答了，是说为了救死扶伤，还是说“Ih

余地、没有求的意思。

她不敢招呼，求助的光看向赵长。

当赵长什么都没说就把她引小会议室时，她一看里面坐的这么多人。先就被震住了：啊，这是要拍《协和群英》吗？大牌云集啊！

外科主任“哦”了一声，拿起桌上的资料看了起来。如果那个素来对实习生很苛刻的王立德都肯说她好话，他倒想看看这个女生有什么过人之了。

张主任笑了笑，就问了几个轻松的问题，比如姓名、学校、来北京生活习不习惯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