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丽装作在地上捡东西：“没事，生掉地上了。”然后趁没人注意，也在芳华大上拧了一把。算是报复了。

姚阿姨继续说：“哦，听嘉辉说过，你是班里年纪最小的，是吧？那现在多大了？”

坐下来后，她不费力地一一叫每个人的名字，还特别对芳华说：“小林，你看阿姨那天还把你当小护士呢，真够糊涂的！”

他们从学校侧门骑车去，经新南门、红星路一路向北。到了东城的一片居民楼前停下。这里是某个国营工厂的家属区。

梁嘉辉忙拦住她说：“妈，说好了我下厨的！”

屋就是两室一厅，地方不大，梁嘉辉带她们了其中的一间小屋。这里就摆放了一床一桌、一书柜、一衣柜，简单明了。

这居民楼大多是六七十年代建的，大搞城建还是几年以后的事呢。这时候的成都市大街上的层建筑也不多，一环路外几年前还有大片的农田呢。

正说着话，门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然后一位中年妇女走了来，正是那天在急诊室倒的女。

几个人迎上去打招呼。梁母姓姚，是该工厂的工程师。她情地请大家坐下，并摆果瓜什么的招待她们。

“十七岁半了，不小了。”

曼丽问：“噢，那他球技很好咯？”

曼丽在旁边“噗嗤”一笑：“不小了，还人家叫叔叔呢！”

芳华偷偷伸手到曼丽后，在她腰上拧了一把，面上仍然保持微笑。

“唉——，别走，明天一起去啊？”

曼丽回笑得很灿烂：“去，当然要去，有好戏看嘛不去！”

楼层内的走廊内也是两边摆满了东西，还有好多家门就是简易的炉灶。有的地方，只能容一个人小心通过。

平帮梁嘉辉回答了：“那是德国的足球明星特乌斯！”

芳华接过桔说：“没什么，阿姨！我经常被人叫护士，都习惯了！”

他转对大家说：“要不你们先到我屋里坐

芳华看了暗暗，收拾得倒净的。不像自家大哥，那屋里得跟台风刮过一样，看过的书、穿过的衣服都是随扔的。

过一会，姚阿姨站起来说：“嘉辉，你陪同学们先玩着，我去饭好了！”

曼丽“哎哟”一声，姚阿姨问：“怎么啦？”

了楼，芳华觉亲切的。因为这里也像自家住的楼那样，狭窄、光线差，楼梯拐角常常堆着蜂窝煤和废旧杂什么的。

曼丽说：“不认识，芳华你知吗？”

梁嘉辉将三人让屋，看了看里屋说：“我妈不在，大概买菜去了。你们先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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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丽指着墙上的一幅足球运动员的招贴画问：“这是谁啊？”

笑了：“你居然这么想，看来你是白长了一幅聪明面孔了。算了，我不和你这个小傻说了。先走了！”

北京来的白芸就曾说过，成都怎么像个县城啊。芳华当时听了也很无语，总不能告诉她，十多年后的成都也是个不亚于北京的大都市了。

星期天的早上，芳华等人跟着梁嘉辉向他家发了。

罗曼丽说：“行了，你就别把我们当外人。哪个房间是你屋，让我们先参观参观嘛！”

芳华：“嗯，去年世界杯冠军西德队的队长！”

芳华耸耸肩：“还好吧，也不是特别！我只看了他几场比赛，就是觉得他满场飞，特别卖力。记得，去年世界杯决赛时有个球明显地要跑界了，但他还是狂追不停。旁边的阿廷球员都放弃了。他是狂追了几十米，终于在球快线的时候追上了。我也佩服他这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