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走吧。”

薰洁拽拽大山的衣角。

“哥，现在的治安并不容乐观，前几天，还有报说，一个女孩晚上行，遇到歹徒…后来自杀了。哥，你说，如果女孩面临受辱和死亡，二者只能选择一个的时候，到底哪一选择会更好呢？”

“那要看你的好不好吃了。先跟你说，我嘴可是很刁哦，而且你很长时间没有饭了吧？万一失手的不好吃，别想我会违心的捧场…”

大山“离上课的时间还早着呢，咱们到别走走。”

大山却敲了敲她脑袋瓜“什么怪问题呀？这些负面新闻你知就可以了，不需要仔细去想，没的自寻烦恼。”

一个人工开凿的湖因最初未被命名而得名“未名。”未名湖，是许多人最喜连的地方。

湖不大，但也不算小，兄妹俩慢慢绕湖行走。

然后，他们谈起了死亡。

有些人，整天把西方所谓的民主、自由挂在嘴边。这些东西

“哥，下午只有一节课，我们早回家，好吗？去市场多买些菜，晚饭的丰盛些，我想吃你亲手烧的菜了。”

有一年的元旦之夜，一群发着烧或即将发烧的年轻学在未名湖的冰面上唱歌、舞，未名湖用冰冷的湖迎接了他们。这一百多个齐未名湖的幸运儿于是有了湖到底有多的第一手资料。这可以归未名湖的轶事行列。

“你笑什么？”大山不解。

“哥你可真霸，我就是随便说说罢了。我是宁死不投降有志气的好孩，呵呵！”

“那你可要多吃一些，不许只吃一就喊饱，最少得对得起辛苦下厨的人吧？”

很久很久以后，当意外发生时，大山想起当天的闲话，仍旧不能释怀，忍不住叹，冥冥中似乎有一神秘的力量，人似乎在不经意间，预言自己的命运。

她从来就没有参政议政的兴趣，只想努力经营好自己的小家，每每听到有人针贬时弊，心里总有无力的觉。她痛恨这觉，那预知结果，又无力挽回的觉非常糟糕。可是，她又能些什么呢？

而此时，兄妹俩携手相伴笑语盈盈。四月，天气晴好，周围是浅浅的绿，未明湖的，为褶、为皱、为漪涟，漾漾摇摇，像是温柔至极的心海，又仿佛藏着许多不可知。正是皱一池的时候。

什么话？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呢？大山想反驳，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笑笑另寻了话。

薰洁笑着躲开，嘴里仍旧：“如果换作是我，怎么样都要想办法争上一争…好啦，我不说啦，不许敲我。”

单就北大校园的风景来说，并不比哪个公园差，来往的学生多了些，但是并不会让人觉得是打搅，清一的青洋溢的面孔。笔直的甬路，一望不到，两旁的树木长得郁郁葱葱，光从枝叶的隙中漏下来，印下了搭搭的斑驳的树影。

她站在湖边，极力瞪大，试图看未明湖的浅，嘴边底，却挂上了忍俊不禁的笑意。

“不，没什么。”薰洁并不知那是哪一年发生的事，忍住没有说来。一个女巫一样的预言家，并不是一件好事。

薰洁忽然想起了从前听来的一件旧闻。

死亡对他们两个，是一件极其遥远的事，遥远又陌生，也许是因为现在的生活实在太过好，他们都不能理解主动选择死亡的人的动机。既便有过一次经验的董洁，也一样，对它有一不解和敬畏。

大山谈起了海，一位曾经在未名湖畔留下过脚印的诗人，就在不久前，在山海关附近一段冰冷的铁轨上，平静地注视着一列火车呼啸而来，据说他的死是对他的“大诗”的一完成，这使他成为北大的“诗歌烈士。”

呼着四月清新和充满青草气息的新鲜空气，两个人的心情也慢慢变得和缓。

“什么事都要往自己上？”大山皱眉“你才不会遇到这事！有什么好想的。”

上的讨论无所谓，因此影响正常的学习环境，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