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肋骨锯开。”苏宁用匕首尖在李车的心脏部分点了几下,李车的胸口立马涌出一个个血点“这心啊,就像个鸭梨,也不大,你拳头有多大,心就有多大。”
“哦!”李车用力一咬舌头,一阵剧痛让他下意识地松了口。
“一个人想咬舌自尽可不容易。”苏宁用匕首拍拍他的脸“这是需要专业技术的,要不要我教教你?”
李车喘着粗气“你,你到底想怎样?”他从来都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可是…天下原来真有比死更可怕的。
“谁派你来的?你们把我弟弟抓到哪儿去了?还有,是不是你的主子陷害展昭?”苏宁感觉头越来越痛了,疼得她几乎想用那匕首反手给自己一刀,所以不想再废话,得速战速决。
李车看看苏宁,这女人根本就不是人“那个小孩暂时不会有事…”其他的,不能说,刺客也是有职业道德的。
苏宁摇摇头“你啊,还是学不乖。你知不知道怎么才能看到人的脑子?”苏宁把匕首往李车的发线上一放,回头问白玉堂和吴非“你们有没有听说过生吃猴脑?就是把这活猴儿的脑袋打开,直接往上浇一勺滚油。不知道这浇到人脑子里会是啥个情景?听说一时半会儿还真死不了。”说着,苏宁狠狠地将匕首割下去,这一下李车额头上的皮肉一下子就翻开了,两寸多宽的头皮连带着头发就这么被掀开,微露出白色的骨头“要不要试试我的手艺,我能把你的头皮连着头盖骨一起割下来,就像摘帽子一样。”苏宁目露凶光,语气中透露着前所未有的阴冷。
白玉堂使劲吞了一口唾沫,强压下胃里翻上来的阵阵酸水,这丫头的魔障劲儿比起五年前又进步不少。
“我说,我说!”李车哭的鼻涕哈喇子都出来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吓的“是襄阳王爷派我来的,人到手之后我们就送到王爷别院的冲霄楼。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真不知道了!呜呜呜…”一个大男人能哭成这样也不容易了。
“是不是襄阳王陷害展昭?”苏宁继续追问。
“呜呜呜,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一个刺客能知道的事情太少了。
苏宁低头看看,李车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尿都吓出来了,应该说的是实话。她将匕首从李车的脑袋上拿下来,随便擦了几下后,还给白玉堂“没事儿的时候好好洗洗。”沾了点儿不干净的血哦!
白玉堂重新将匕首塞回靴子里“这个人怎么处理?”是打包送到柴房住单间,还是一刀解决拖出去埋了?
“交给八王爷。”吴非的答案很标准,标准到白玉堂都转头看了他一眼,这家伙说话的口吻,跟那只猫儿…好象,莫非官府中人都这德性?
“不行。”苏宁摆摆手“放了他。”她可没兴趣给一个刺客做饭,趁早踹走,放长线方能钓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