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准备先回家见见父母。有很长时间没见二老了,弄得干干净净,精精神神的才好让双亲放心。
哪知回到家里才发现父母竟然都不在,家里就只有那老仆李坤一人,连庆婕都已离去。
李丘平疑惑之下便问了问情况。原来,李胜宾自听闻儿子出事以后就离开了衡山,而后再也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也没有再回过三湘镖局。而母亲唐萍回了一趟唐门以后。也随之消失在了江湖中。
若不是二人时常还有书信送到衡山和唐门,这两个门派早就发动人手搜寻了!李丘平听闻依然还有父母的消息,这才略松了一口气。
李丘平在中原一地叱诧风云,此事天下皆知,没道理李胜宾二人会不知道的。依唐萍的性格,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无论如何她也应该会前去探往,然而却连影子也没见到,这二人猛地失踪着实透着诡异。
李丘平便又去拜访了三湘镖局的总镖头文治。文治也不知道二人现在何处,但他手里却有李胜宾不久前寄来的书信。李丘平看了看那书信,无非就是些可有可无地客套话,并没有二人行踪的丝毫线索。
不过,那字迹却是李胜宾的亲笔。这一点李丘平倒是可以断定。李丘平辨认字迹并不是以字体为依据,而是以那字里行间体现出的手法和武功做为基础。那书信里的字迹沉雄浑厚,混元功和剑道的境界跃然纸上,确是李胜宾亲笔无疑!
不过,不能亲眼见到双亲,始终让李丘平心里极不舒服,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开始在他心里盘旋不去。李丘平于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直奔衡山,希望山上能有父母的确切消息。
祝融峰顶烟雨蒙蒙,李丘平没有心情欣赏美景,更没有余暇怀念往事。直接就冲进了新建地五岳派总堂,要找肖元义讨取父亲的信笺。
肖元义很是惊讶于李丘平回山的速度,听了李丘平的话以后,也没多说。立剖就命人取来了李胜宾的书信。而此时,五岳派诸长老都已听说李丘平回山,不等肖元义召唤,便逐一来到了总堂。
李丘平翻看那一叠信件,竟是大同小异,每一封都和寄给文治地差不多,大都是说夫妻二人正在江湖上云游,一切安好,毋要挂怀,云云。
而这些信笺所寄出的时间,相距最短的不过半月,最长的也就二十来天,最近的一封竟是前天才刚刚收到的。李胜宾的字迹气定神闲,显然是在轻松的状态下书写的,而每一封信所用的纸质也明显有区别,墨迹亦是有新有旧,显然并非是事先就已经准备好了的。
李丘平仔细地做了一番分析后,终于稍稍放下了心事。不管怎么样,父母肯定并没有出什么危及生命的大事,这样也就够了。以李胜宾心思的缜密,这些看似无聊的书信定有深意,但李丘平怎也读不出其中的奥妙,或者李胜宾只是想以这种方式间接地向他报平安,亦是有可能地。
李丘平想了一下,问道:“肖师叔,这些信笺可有以特殊的方法处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