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搓着双手,一付非常着急的模样“原来李少侠是为了曾少侠的事情才如此的!真是冤枉啊!唉,李少侠你哪里知,这
本就是个误会啊,天大的误会!”
李丘平将凭栏问连鞘背到背后,提着那二哥和全老四回到阵中。
“或者你当我是白痴了!”李丘平摇:“诸位都听清楚了,鄙人李丘平,五岳派衡山弟
。之所以要告诉你们,是不想让你们
一群糊涂鬼。你也不要再念什么青山绿
的了,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你们要听理由的话。好!就说给你们听,你们追杀的黄山曾少侠是我的朋友,他刚刚死去不久,亡灵未散,今天李某人就要以诸位的
来祭他。”
全老四犹自昏睡未醒,李丘平一脚踢开了二哥的哑。
“回答,一定老实回答!”李丘平话没说完,那二哥就抢着说。
“你是哪个门派的弟,留下名来,青山不改…”
那二哥自以为得计,走近了李丘平。象李丘平这样的少年俊杰他见得多了,凭他的经验,这小
那是一拿一个准。他正要
手间,忽然那少年却抢在了他的前面。他正酝酿着时机,这一下反而变成了被李丘平偷袭。不由得慌了手脚。
“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你手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那二哥躺在地上嚷
。
“灭!”
二哥一边说一边走近李丘平“李少侠,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你在说笑吗?”李丘平打断了那二哥的话。
这二哥的武功绝不至于如此不济,要不然也不能追得曾及第无藏
了。但他犯了很多人同样犯的错误,就是太过轻视了面前的这个少年。这些人总是以一般少年人的
格来揣测李丘平,而又对自己的手段太过有信心。结果当然就只有这样的下场。至于这二哥,已经输到了家,犹自不知,还想要在言语上以
义的角度来挤住李丘平,这就实在是有些愚蠢了。
讲理?”李丘平愣住了,这二哥一本正经的样倒不象是在说笑。他四周一看,场中诸人不但没有一
害怕的样
,反而竟然都是一脸气愤的模样,仿佛占了天大的理似的。
场中众人见二哥都已经栽了,便鞋底抹油,开溜!这伙人也拜过把
,饮过血酒,不过却从来没有将饮血酒时说的话当真。
天下间最好笑的事只怕莫过于此了,先喊打喊杀的是那黑手屠夫,先动手的也是他,李丘平不过是正常的反击,一招间将他杀了而已,居然引得这伙人惊诧起来了!莫非这些人认为他们杀人就可以肆无忌惮,别人来杀他们就要说个理
来?这就是所谓的
盗逻辑吗!
李丘平“铮”地一声凭栏问“诸位的无耻天下罕见,就算没有曾少侠一事。今天李某也不会放过了诸位,现在就请诸位准备一下吧!”
“李少侠且慢!”那二哥忽然说。
见这二哥手足无措的样,李丘平心中好笑“真是人不可貌相。这个人生得
大魁梧,一付铁铮铮的好汉模样,谁知
竟然是个如此心机
沉的人
!”
李丘平鄂然。
李丘平剑下无一合之敌,但那终究是十几个一心逃走的人,不是呆在原地待宰的猪。饶是他轻功大有展,也不可能追上逃向不同方向的所有人。无奈之下只有再次喝
惊神大法。
一众人几乎没有犹豫,说逃就逃。那二哥刚倒下的当,诸人便立即散开向四周逃走。他们居然也还有些小聪明知
分散逃离,想来不
对手有多厉害,总不可能有分
术,可以将所有的人都杀了,总有几个幸运的能够逃脱。却没想过奋起一战是否生存的机会更大
,都是想着自己也许就是那幸运的一员。
李丘平一招云光千幻还没使完,那二哥就已经了手脚,李丘平于是提起左手的剑鞘,瞅了个空隙,重重地
了那二哥的几个
。
“砰”地一声轻响,凭栏问瞬间爆一团剑光将那二哥笼罩在内。
接着又嚷:“好香,好香!可不可以先让在下吃
东西,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丘平觉得自己似乎是越来越好杀了,以前那些尊重生命的理念已经慢慢地离他远去。似乎环境就是如此,在这个法制并不健全的时代,尤其是在武林这个圈里,生命原本就低贱得很,不
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死一个人跟死一
畜生也没太大的区别。所庆幸的是,直至目前,李丘平却还没有因为杀了什么人而产生内疚的
觉,他杀的人都是该杀的。
李丘平不耐再听那二哥言语上的把戏,一脚踢中了他的哑,然后施展轻功,开始放手大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