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鼻,轻哼道:“难道还要等到匈奴打过来,再想办法吗?”
“安王爷,说的的极是,如今只能用这缓兵之计!”张烈献连忙奉承道。
如今大荆确实难以抵挡匈奴的大军,上次匈奴来袭时,大荆就是采用的割城求和的策略来解燃眉之急,怀王是个直爽的汉子,可对于计谋方面则是略显不足,哑口无言的不知该辩驳什么。
老皇帝深深一叹,浑浊地眸子中满是疲惫之意,龙袖轻轻一摆道:“如今之计也只好如此…。”
看来这个皇帝真地老了,疲惫中使刚才仅剩的威严烟消云散,变成一个只图一时安乐的君主,赵子文心中深深一叹。
“皇上,不可,”右排的苏东坡,秦观同时跳出,跳出的还有一位大人赵子文倒是不认识,他们三人当然没有王爷这么大的权力,可以直接插话,而是向老皇帝抱拳道。
“朕有点累了,就这么办吧,”老皇帝浑浊的眸子再无任何光彩,都没有去考虑这缓兵之计地弊病。
苏东坡轻轻撇一眼角落地赵子文,又向老皇帝道:“皇上,朝中有一人能出计谋抵挡匈奴!”
老皇帝的眸子微微一亮,细小地眼睛瞟向大殿的角落,笑道:“朕差点就把这书童给忘呢!夏文,你见识非凡,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骤然间,大殿内文武百官的目光齐刷刷的向角落的赵子文看去,他们都是一楞,什么时候冒出个书童来?
上早朝谁敢东张西望?都是低着脑袋,所以才没发现这个书童,他们轻蔑的看向这书童,不过奇怪为何书童都能来上早朝?可也没有谁去质问他,既然皇帝认识,自然是皇帝请来的。
赵子文心中无语到极点,这老皇帝根本就是个老糊涂,明明是昨天叫自己来的,没想道到今早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夏文参见皇上,”赵子文硬着头皮,走到大殿中央单膝跪下,用一个将士的礼仪给这皇上行礼道。
安王马上便斥责道:“好你个奴才,难道你不知道要双膝跪下吗?”
“单膝双膝似乎不是你说的算吧,难道你的官职比皇上还大?”赵子文冷冷笑道,双膝跪的是天跪的是父母,他不会给任何双膝跪地,能给老皇帝单膝跪,已经是给足了他面子,这该死的安王,分明是找茬的!
“你…。大胆奴才竟敢诋毁本王,”安王气得就要发作,怒骂道。
“安王何必动怒,夏文只是一时戏言,”老皇帝怎会不知赵子文的身份,更不想为这件鸡皮蒜毛的事争个什么,龙袖一摆道:“夏文,你就说说的办法吧。”
我能有什么办法?赵子文听的欲哭无泪,这行军打仗本就是硬碰硬,难道靠一个计谋就能解决战事?可笑呀…。
如今老皇帝是个不爱管事的主,但他开口,安王怎敢不答应,长袖一挥道:“我就看看你这小小书童能有什么好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