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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汴京-杭州2(2/6)

“哈哈…若明不和我谈学问,这天下似乎没有人可以和我谈学问了。明的佳作,我也是全拜读过的。可惜三年之间,竟白白错过,可叹,可叹。”

王安石苦笑了一声“彼辈便是存了好心,奈何学问迂腐。司通各朝典故史料,却不知变通;范纯仁不及乃父多矣,他们又如何可以与明并论?若是他们如明般,虽然不是全然同意新法,却能拾阙补遗,于新法多有补益,某家何至不能相容?明今日虽然外,他日却必定会坐上今天我的位置,到那时候,明才知此辈徒有虚名。他们今日不能助我,他日亦不能助明。”

石越这时候才知王安石和自己说的全是肺腑之言。想到自己一开始就利用王安石,慢慢巩固培植自己的政治力量,而王安石对自己却一直没有太大的恶意,心里又有惭愧又有动。又想到二人只要同殿为臣“相逢一笑泯恩仇”终究是个幼稚而且风险极大的想法,又不禁有遗憾。

“嗯,我很想知明为什么信明年必有旱灾?理说,梦中之事,真假难料,而明如此持,必有原因。”

王安石也略怔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石越如此固执,但他今日心情却似乎格外的平和,竟然只是淡淡一笑“明倒真是固执,你我同殿为臣三年,很可惜从来没有过谈。这次守外镇,再会不知何期!”

石越再也料不到王安石和自己说话来,看看王安石的神,绝不似作伪,他不禁说:“以丞相之明,自能知下官之心,与丞相无二,都是为了百姓河山。但是下官所不解者,似司学士、范纯仁之辈,何尝不是为了百姓河山,丞相奈何不肯相容?”

石越顿时吃了一惊,心中这才知王安石是真的明。不过他在此时相问,未免又透着政治的幼稚,石越别说不能说,便是能说,亦不会对自己的政敌坦诚相告。“这事谁又能肯定,不过防患于未然罢了。”

石越心里暗暗称奇“丞相但有所问,敢不尽言。”

王安石表情颇为奇特,似乎是犹豫半晌,终于下定决心,略带严肃地说:“明,某家有一事不解,不知明是否可以坦诚相告?”

“后生可畏,我又岂能于明有什么教诲。少年俊杰之中,惟明、桑充国及犬三人而已。”

石越怔了一下,不知王安石吃错了什么药,他心念一动,说:“皇上并没有说什么,倒是下官依然以明岁灾旱为念,又有一些国事,向陛下了三策,希望能于国家有所裨用。”

“下官岂敢和丞相谈学问?丞相的大作,下官大抵都拜读过,非下官所能及。”石越这话半真半假。

明少年得意,锦衣玉,民间利弊困苦,难以尽知。这次外,一定要四走动,不必以官场逢迎为意,把时间费在游之中。皇上以漕司、仓司、知州三职付明,就是希望明可以不必把时间用在逢迎往送之中,可以四巡视。而生平若有所想,只在杭州大胆施行,积累经验之后,他日方可行之于天下,以展中抱负。我今日为国家理财,施行新法,皆是在地方官时所得,若是一直京朝官,也不过一俗吏罢了。”王安石语气谨谨,倒似长辈在叮嘱一个大有希望的晚辈一般。

但王安石却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依然很和气的问:“明这是初次守地方,皇上待了不少事情吧?”

石越心里虽然不能尽然同意,却也只有默默不语。

:“这是陛辞来吧?”

石越越听越觉得奇怪,不由打量王安石几,暗:“这是当我永别给我送行呢还是拗相公吃错药了?”嘴里却不过诺诺而已。

“丞相明鉴,下官决无此心。”

“是。正往东门外,有同僚在那里设席饯行。”石越这是想溜。

“丞相…”王安石如此大反常情,真情,石越心中实在不能不动,他终于忍不住说:“明年灾害之事,朝议已定,绝不可为。孙固固执难辩、吕惠卿、蔡确于下官多有成见,朝议纷纷,下官几乎为天下之罪人。此时再说,已是徒劳。不过下官向皇上已献数策,他日万一不幸而言中,盼丞

王安石倒是奇的坦率,苦笑:“此事风险如此之大,岂能是防患未然就可以轻率开的?明既不肯相告,我也不好勉。不瞒明,这事若放到另一个人上,我就要怀疑他是故意阻碍新法。”

“多谢丞相教诲。”石越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这我自然知明和那些徒知祖宗之法不可变的俗之人,毕竟不同。三年前读君之著叙,我就明了,否则三年之前,便不能容明侧朝堂之列。”王安石言语之中,带着几分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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