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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拗相公中02(2/3)

顺着一条清彻的小溪走去,一路听到铮铮的琴声隐约传来,琴声略显促,不自觉地琴者心中烦的情绪。石越心里愈发纳闷,但是他今天的心情却非常不错,大宋国最优良的工匠们聚集在一起,虽然第一炉铁效果并不理想,但是却研制了更先的鼓风机,石越虽然是外行,却也知炉中的温度与鼓风机是密切相关的。

赵顼笑:“都说石明少年老成,想不到也有些偏激之举。但朕亦不夺你之志。”

因为皇帝在弹琴,石越便不敢打扰,只好远远的候着,等太监的通报。赵顼虽然名义上在弹琴,但本心不在焉,远远也看到石越过来,便把琴一推,笑:“石卿,过来说话。”

赵顼愕然:“这又是为何?”

御苑就在南门外郊五六里,离石越的赐邸并不远,石越一路行来,只见苑内溪纵横,小路如织。溪边槐柳,路旁松柏,错成荫,此时已是初,翠缀,让人望而心怡。又可见御苑之东南西北,各有阵,东边是杏林成阵,南面是桃相映,西角是大片石榴林,北方是梅枝织。

赵顼倚栏指着满园的景,对石越:“石卿看这满园,生机,但是过不了几个月,但过不了几个月,却要落残红,朕读过卿的词,有一句叫‘惜常怕开早’,正是说到了人们的心坎上。”

吕惠卿真不愧是个智商的人,于千里之外把石越的用心解释得“一清二楚”合情合理,由是将一副大义的重担压到了王安石肩上。在病榻之上的苦劝,吕惠卿悄悄的解去心结,年轻的皇帝的知遇之恩,少年时代以来三四十年的理想,国家的前途与命运…这一切一切,都在悄悄燃王安石心中本已熄灭的雄心。

赵顼笑:“这是什么调,朕怎么没有听说过?”

这一曲词快激越,让人听了心情为之一振。

赵顼哈哈大笑:“这可不是微微改一下吧?呵呵…”旋又叹:“这词朕也听过,是两年王安石唱和其弟的词作吧?不过过了两年,如今的心境肯定大不一样了。

挽此衰弱之局。否则学生不知石越于何目的竭力请求皇帝留丞相。彼之所善者,冯京、司光、苏轼辈也,此辈论资历名望未必不可以为相,然石越却如此在意丞相之去留。是石越亦知是非轻重也。…丞相若不复视事,新法废矣,新法废大宋必亡,丞相何忍见此!

石越却知赵顼特意召他到御苑相见,绝非是为了悲伤秋,不过是故意东扯西扯找一个引罢了,而当今能让皇帝心的事情,只有两件大事,一件是西北的兵事,一件是王安石辞相。因笑:“陛下,臣前几日在坊间倒听到王丞相的旧词,意境恰与臣之拙作相反。”

“哦?”石越微微一笑,低声唱:“留且住,自有天语,涤落红去锦污,应谢及时风雨。最是知趣琵琶,欣漫及天涯。岂止墙朱,何不正飞。”

“本是清平乐的调,臣微微改了一下节奏与音调。”石越脸一红,他不记得清平乐的调了,便着一段越剧的调来,竟然也别有风味。

石越微笑:“陛下,臣有一年多不曾填词,因为臣曾经当天铭誓,终于不再填诗作词。”

…”

石越也不知赵顼打的什么主意,只好谦:“臣不敢。”

赵顼指着满园,笑:“久闻石九变之名,今日可否填词一首,叫乐坊唱来。”

南郊御苑是大宋的皇家园,占地约三四百顷,颇规模。皇帝在那里或休闲猎,或召见近臣,本是常事。但是赵顼自登基以来,勤于国事,励图治,一年之中反倒难得去几次。所以这次石越接到皇帝在南郊御苑召见他的旨意,委实有意外。

没有多久,石越就在太监的指引下走到一座亭边,石越放望去,只见亭上写着“惜时亭”三个字的草书——想到自己终于能认识草书了,石越就不由自主的泛一丝微笑。坐在惜时亭琴的,正是当今的皇帝赵顼,时年二十三岁。他着一袭白绸长袍,袍上隐隐显龙纹绣饰,也没有带朝冠,只将发用一条明黄的丝带盘扎着,显得颇为清。石越对大宋服饰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个帽,怎么看也怎么接受不了,此时赵顼不带帽,在石越看来,立即气为之一变。

石越连忙过去见礼:“臣石越叩见吾皇万岁。”

赵顼摆了摆手,笑:“今日君臣之间不讲这些,随便些说话。”

石越恭:“谢陛下谅。”

“臣生本好填词作曲,然而自到京师后,才发觉士大夫歌舞楼台,文多质少,臣遂决意不再作词,以此自励,虽不足以警醒世人,却至少可以让自己不去沉迷在诗词歌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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